同身受。老大走到张梁身旁,轻轻怕打他的肩膀,试图传递给他一丝安慰。
“不用悲伤,我只是先试一试,这份手段只是我这些日子新研究出来的,还不够完善。等我把它搞定,或许就有把张角恢复正常的把握。张角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重要人物,如果能从他那里得到我们想要的信息,那我们也能省下不少功夫。”
“嗯,有劳阎君了。”
老大把张角送回笼子里,一切恢复到他到来之前的样子。又叮嘱张梁道:“我今天过来的事,不要告诉任何鬼,张宝也不行。”
张梁虽对老大的话感到奇怪,却还是应了下来。
“阎君放心,今日阎君一直在天上巡游,梁只看到了一粒光点飞过。”
老大点了点头,化作一道流光,转瞬间消失无踪。
天上的白马依旧拉着车在天上飞,没有规律,没有次序。就像是一个醉酒的人,在漫无目的的四处乱转。
“目的”这样词,未必是褒义的,但一定不是贬义的。它或许就是一个中义词,简简单单的,不包含任何善或恶的意义。简单的东西很少,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来越少。
或许并不是世上的东西变的复杂,而是人变的不再那么纯粹。上古的贤者在人世间绝迹,安分的生魂也从地府消失。生人越来越能搞事情,生魂比活人还能搞事。
好在地狱的范围足够大,能够容纳越来越多的罪鬼。沉沦地狱绝对是所有地狱中业务最为出色的一批,常年都是判官府发配罪鬼的首选。永无止尽的泥潭,时时刻刻泡在烂泥里的鬼魂。这样的景象,就只有沉沦地狱才有了。
看守地狱是一件百无聊赖的差事,狱卒们坐在高高的木台上,看着鬼魂陷进泥潭里,又从天空中出现,直直的摔进去。周而复始,往返不觉。
空空的酒坛散落在高台的一角,堆成了一座小山。浓浓的酒气从狱卒们身上散发出来,浸染了周遭的花草。
老大自台下顺着梯子,一路爬到木台上。皱着眉头四下看了看,或许有必要让御史们走访一下地狱了。狱卒一直都是个不太被重视的职务,但怎么说也是地府的官方体系,薪俸不算低,拿着钱粮,还这么干活,貌似不太对得起阎君殿的老板们。
“咳咳!”老大轻咳了两声。
“别吵,想喝酒了自己下去取,我们正打赌下一个落下来的鬼是老是少呢,别打扰我们。”
老大的脸色在逐渐的变黑,直到黑成一块炭。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