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朕担心他承继不了大统,想立刘协,但刘协一来是幼子,名分上不合适。二来皇后的兄长何进是大将军,手中握着军权。朕本想暂时不立太子,逐步削掉何氏的权位,可惜不假年,如今已没有时间了。”
蹇硕有些悲赡道:“陛下,陛下福寿万年,一定会没事的!”
刘宏摇摇头,这世上哪有真的活到万年的帝王,他不是孝武皇帝,没有求长生的念头。荒唐了二十余年,也算是享尽了人间乐趣,他的遗憾不多。
“朕创立西园八校尉,任你为上军校尉,诸校尉之首。如今虽然时日尚短,但也算有了些成效。今日便将大任托付于你!”
蹇硕没话,只是跪在地上,把头压的很低。皇帝这是要托付遗命,自己听在心里,日后想办法去做就是。
刘宏屏退左右,挣扎着坐起身,对蹇硕声道:“朕命你见机行事,扶立刘协继位。”
蹇硕闻言,身子不由一震,虽然早就猜到了皇帝的心思,但如今从皇帝嘴里亲耳听到要废长立幼的话,还是不免有些震动。
顿了几息,蹇硕微微把头抬起,道:“臣领旨,愿扶皇子协继位。陛下但请放心,臣纵死亦不会有负于陛下所停”
刘宏点点头,身子往床头瘫倒,当下便没了声息。
蹇硕对着刘宏的遗体,恭敬的磕了三个响头。眼睛里流下两行清泪,大声喊道:“陛下驾崩了!陛下驾崩了!陛下驾崩了……!”
刘宏并没能听到蹇硕悲赡喊声,他到现在为止都还处在一种迷糊的状态。贯高给他的待遇比他的前辈们要好,简直好的不能再好!拇指粗细的铁链困住手脚,一杆镔铁棍自其中穿插而过。铁链捆的很紧,和捆死猪差不多,贯高看刘宏的眼神儿,也和看死猪差不多。
这个混账比他的前任皇帝刘志折腾的还要厉害,荒唐不,还总在打仗,国家穷,民间更穷。连洛阳都有饿死之民,刘邦这些孙子,真的是一代不如一代。
刘宏远比贯高估计的还要差劲一些,人都送到判官府里,姬旦的公房了,还在迷糊着。贯高无奈的朝姬旦笑了笑,送下来的生魂到了判官府都没醒,他不知道自己是该走还是该留。姬旦也是第一次遇见这各情况,对此颇为好奇。
对着贯高问道:“人间现在怎么样?洛阳城隍府忙不忙?新的皇帝有了么?”
贯高有些低沉的道:“人间乱象已显,黄巾之乱算是断了汉室的最后的气运。洛阳都出现了饿死之人,虽不算多,却也不是个好兆头。新的皇帝还没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