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担心啊,担心什么,他们要钱没钱,要人没人,拿什么造反……”
刘彻不话了,自己当初对宗室百般防范,还是有许多有野心的人跳出来,如今做皇帝的防都不防了,宗室居然都这么老实。人间这些年难不成是有了什么自己不知道或者不理解的变化?
刘秀在暗暗欣喜,都是自己的功劳,对宗室的限制要比王莽篡汉前的皇帝们厉害的多,所以一百多年下来,还没有一个造反作乱的宗室。
刘邦对刘志的观感不上多好,也谈不上太差。刘志虽荒唐零,但除了那五千多宫妃,其他的事大多可以理解。梁冀那么凶猛,刘志这个皇帝做起来实在不容易。只是作为皇帝,实际上也是刘氏一族的大家长,却连自己的亲戚都没个印象,亲缘已经淡薄到了这种程度么?
刘邦还是没有对刘志发脾气,而是吩咐给刘奭道:“找一找刘宏他爹在哪,如果可以的话,带过来见我。”
“是、高祖!”
伸了个懒腰,刘邦从位上慢慢起身,今约了扶苏去孟婆那喝汤的。秦朝最近的动向很奇怪,他得试探试探。
一个个皇帝依着次序从大殿里走出去,长安这么大的城池,每都有无数的事务需要处理,目前的决策圈绝大多数都是老刘家的这群皇帝,只剩下少数几个是从开国到现在的历代功臣。卫青都从大将军位上卸任了,几万饶群殴,狭的战场还犯不着卫青来上场。
陈平现在也不怎么来,他管辖的那一州现在也不太好管,新死下来的鬼和早些年的有了很大的区别,不是带着浓重的怨气,就是带着丝丝的戾气。地府的治安现在变的有些不太好,判官府每又有大批的罪鬼被送进去受审,范增手里的工程队照以往扩建了三倍,弄的范增现在也很头疼。
自从刘秀复兴汉室之后,汉朝的国度就从长安换到了洛阳。五陵的富豪大多也随之迁走,从鸿固原上远望,富庶的长安依旧是人烟鼎盛,只是少了曾经的那份子气。
宰予微微眯着眼睛,远眺着长安,他已经活了一百多年,却依旧保持着那副少年的模样。岁月不曾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幼年时叔叔交给他的法门,他一直都有在修习,如今也算是修到了大成。
转头看了看洛阳的方向,汉室的气运变的晦涩不明,这是改朝换代的征召。人间不会有永远的国度,更不会有永远的皇族。刘氏享有国家近四百载,也该换一个主人了。
于吉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身后,躬着身子,恭敬的问道:“师尊,唤弟子前来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