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
草场的范围被缩到了从前的十分之一,秦汉双方的部队也被解散了绝大部分,双方已经很久都没有冲突了。管仲的日子变的悠闲了不少,多了很多时间来思考修行上的事。人间那群贪心的混账,到现在还把他当做祖师爷供着,管仲才不想做这群饶祖师爷。想他管夷吾当年也是一国良相,尤善理财。应该和范蠡的地位差不多的,可如今看看范蠡,地府的卸任阎君,界的在职财神,再看看自己,地府罪鬼一个,而且是千年不变的罪鬼,都是被女闾给坑的……
管仲就在反复的思考中见到了刘祜的马车,刘祜他是认识的,老刘家的一个不肖子孙,也是做过皇帝的,现在专门负责赶车。
刘祜把马车停在距离管仲几步的位置上,远远问道:“管相,请问刀山地狱应该怎么走?”
管仲闻言,把手臂随意的抬起来,朝着一个方向指了指。躺在牛背上晒太阳很舒服,不想起来。
刘祜记下方向,正要道谢,却被刘邦给止住,刘邦不知何时从车厢里探出了头,正轻轻拍打着刘祜的肩膀,示意他别急着走。
朝着管仲微微拱手,刘邦开口道:“管相,许久未见,您向来可好?”
管仲带着些怨念从牛背上坐起来,刘邦是汉朝的开国皇帝,虽辈分在地府不算高,但就地位来讲,并不比他管仲低。开国皇帝还是很有必要尊重的,毕竟是打下了一片江山的牛人啊!
在牛背上还了一个礼,管仲道:“承汉高祖的挂念,近些日子还不错,您怎么样?”
刘邦摇头道:“不及管相这般悠然,后世子孙不成器,唉……”
管仲多少知道刘邦的那些烦恼,人间的太后一个接一个的冒出头来,外戚跟韭菜一样剪掉一茬又一茬,好不容易弄掉了外戚又冒出了宦官,正统的朝臣一直都没能在朝堂上拥有足够的权力和话语权,这不是一种好现象。
管仲想了想,还是觉得该安慰几句,便道:“儿孙自有儿孙福,汉高祖又何必总是挂念在心上。该放下,还是要放下的啊。”
刘邦感慨道:“话虽如此,可还是难以自制。管相进来可见到了扶苏?”
管仲摇摇头,道:“扶苏已经很久没来了,你又想和秦朝开打?老实一段时间不好么?我难得像现在这样轻松。”
刘邦笑道:“管相误会了,我没有和扶苏开战的打算,现在一家就只有一座城,打起来战场不够大,太亏。我就是随口问问,太久没见到扶苏,想和他聊聊来着。”
管仲对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