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可没少干这种牵连的事。在地府未必是皇帝们不相干,而是想干干不了,上有列位阎君,下有各级官府,哪里轮得到这些皇帝们放肆。
一杯酒刚刚喝干。几行文字就出现在窦勋眼前,窦勋还没来得及细看,刘奭已经把他挤到了一边,并且迅速的拿刀笔记下了内容。
“儿窦宪书于父亲窦勋,来信已收到。儿蒙判官怜悯,安置于华阴县北巷。一切皆好,父亲无需担忧。”
窦宪气的摔了酒杯,自己哪给儿子写过什么信。看刘奭的作为,分明是有所预谋。
跳起脚,指着刘奭的鼻子道:“何以如此欺我!”
刘奭笑道:“哪里的话,不过是先帝们想见见窦宪,所以出此下策而已。”
窦宪气呼呼的走了,他忍不了这口气。在人间的时候就是被皇帝牵连致死,死下来还要受老刘家的欺负?哪有这样的道理!
没管窦勋跑去哪里,刘奭第一时间把消息传递给了刘邦。
刘邦遣樊哙带队,领骑兵五百出了长安城。目标就是华阴县的窦宪,人间的事干预不了,地府的总能干预一下了吧,轻易的放过窦宪?那怕不是个笑话!
几乎在樊哙出城的同时,窦勋也骑着一匹快马,从另一处城门跑了出来,目标很明确,阎君城!他要去找阎君们告状!
五百名骑兵掀起了庞大的灰尘,在灰尘里到了华阴县。华阴县的鬼还是头一次看到地府出现成建制的汉朝骑兵,都显得有些好奇。
好奇之下,总是免不了围观的。围观这种随处可见的品质让樊哙很头疼,他受不了这些指指点点的眼神,耐着心思打听了北巷的位置,带人直接堵住了巷口。
巷子里的鬼不同意了!指着樊哙就骂:“你这汉子是哪里蹦出来的,私自封堵民巷犯法的知不知道!心我去府衙告你!”
“就是!就是!外围的兄弟,麻烦帮忙给官府传个信,就有恶徒袭击民巷!”
樊哙被吵的头大,只得从马上下来,拱手道:“诸位不必惊慌,我等来此只是为了找个人,敢问可有今日新搬来的鬼?”
“找人?找人也不能挡着路啊!新搬来的鬼在巷子最里面呢!赶紧把路给我们让开!”
樊哙又赔了一圈的不是,都怪窦宪,没事干那么多事情干嘛,搞得自己在这里为难。
好不容易从群鬼中间脱身,一路跑到巷的尽头,又觉得有些头痛。这里面是两家对门的宅院,门墙都很高,看不见里面的情形。樊哙肯定不了那家是窦宪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