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说道:“魏地新收,需要一个能够安定魏地人心的人,你父亲曾经身为魏国重臣,对那里有着足够的了解,确实是一个合适的人选。”
“父亲他的能力自然是母庸置疑的,只是,他的权势欲望太重,也许会让大王失望。”魏纤纤忧心道。
对于父亲魏庸,魏纤纤虽然从未反抗过,但这并不代表她不知道魏庸真正的善恶,只不过是身为女儿,不方便说自己父亲什么而已。
但是,秦国终究不是魏国,嬴政也不是魏王父子,魏庸若是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未必就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甚至还会有生命危险。
“孤知晓,但也正是因为他的权势心太重,所以他才更懂得利弊,更清楚自己想要的什么,能够得到的是什么,这种欲望也是一个人前进的动力。”嬴政说着拉过了魏纤纤的手掌,手臂轻舒,已经揽住了魏纤纤的腰肢。
魏纤纤看了一眼嬴政,脸色不由微红,但还是十分温顺的顺着嬴政的力道倒在了软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