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自己,整个人完全是茫然无措的样子。
直到嬴政的手掌伸在了她的面前,端木蓉才下意识的将自己的手掌放在了嬴政的掌心之中。
端木蓉的身体很轻,欣长的身材之下,还十分单薄,当然,以嬴政现在的力量,莫说是还只是身处少女时期的端木蓉,即使是发福期的公孙玲珑,想要将其拉起也是十分轻松的事情。
念端看着面前的一幕,不由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而且这一天来到的时间要比他想象中的更早。
而更让念端绝望的是,这件事情被挑破,竟然还有相当大的一部分原因在于她自身。
在这个瞬间,念端想到了一个典故:堵不如疏。
“师父。”被嬴政拉在身边的端木蓉恢复意识之后,下意识的心虚地看向了自己是师父。
“算了。”念端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放弃了心中最后的一点坚持。
如果端木蓉自身不愿意的话,念端或许还会坚持一下,但如今端木蓉的这副样子落在念端的眼中,念端哪能还不知道,自己如果还要再坚持的话,不说是嬴政是否能够容忍,在端木蓉这里都说不过去。
也许,这会变成一件好事,只是真的会如此吗?一切就听天由命吧。念端在心中无奈地想到。
此时的她依旧想不明白,端木蓉一个医家的小丫头,为什么会与嬴政之间有着那么多自己不知道故事。
难道是当年我将蓉儿她留在咸阳宫的那几个月吗?还是说,在新郑那里,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念端一时间思绪莫名,既有恐惧,又有着期待。
“医术,每一个人都可以学,但在医家之中,只学习医术不行,医术只是技,而不是道,这也是医家数百年来的历史中,唯独扁鹊可称之为宗师,其余者,最多只能成为大师的原因所在。”重新坐下来的嬴政对念端说道,当然,这话同时也是说与端木蓉听的。
“大王所说的医家之道是什么?”念端动容道,此时在嬴政的话中,她彷佛看到了另外的一层天地。
“医家学宫就是医家之道的所在,只可惜,念端大师掌管医家学宫这么久,却不曾看到医家之道的存在。”嬴政说道。
“医家之道?”念端默然无语,她只在医家学宫之中看到了让医家兴盛的前途,却是不曾看到过其它的东西。
“在念端大师的手中,只能立起这座医家学宫,但若是想要立起医家,却是非端木蓉莫属。”嬴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