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要他们误入了外头那迷阵,阵法也会将他们悄无声息移至别处。”
洪南澜割破了手指,取出滴鲜血弹入了石壁。
徐长生默默地看着她做的这一切,问道:“若是有人发现了这里的端倪呢?”
“若真有人想一探究竟,那么外头那个迷阵就会是杀阵。”
她回过头,露出个温婉的笑容。
可再两人看来却怎么都瘆得慌。
薛南刚想口出狂言一番,徐长生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别担心,山谷里面还是安全的。”
说着石壁缓缓消散,化为一道透明门户,其上水光涟涟。
洪南澜一脚踏入,说了句跟上便消失不见。
两人对视一眼,前后踏入。
……
大瑞国都琥阳城。
一座高台之上。
一位白衣书生与一位青衣儒士相对而坐,彼此对饮。
饮的是凡俗酒,就的是天上月。
“就为了那么点事,值得你这白衣卿相布局那么多吗?”儒士端起酒杯笑了笑。
白衣书生摇头道:“承了人家的情,就得为他做点事,不然心里头总是不那么舒坦。何况,这本就是顺势而为,算不得什么布局。”
儒士只是小抿了一口,便把酒杯放下,“什么时候能换个酒水,每次来了你这,都是这劳什子白衣酒,说实话,味道确实不咋地。”
儒士拿手背敲了敲桌面,极其不合规矩。
但无事,在座的两人都是出了名的不合规矩。
白衣卿相风不闻笑了笑,“成,那下次你自个带上,也是许久未能尝过你那几壶绝酿了。”
儒士脸色一变,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还吧唧了下嘴巴,似乎意犹未尽。
“小风啊,你说你咋就一直赖在这不突破呢。你在这也争不过那个老疯子,毕竟人家才是死皮赖脸地待了几百年了。倒不如往上走一走,其实走得远,看到的真的不太一样。”儒士有些惋惜。
风不闻依旧摇了摇头,“破境有何用?我要是破境了,无非就是这天底下少了个归真境的风不闻,多了个渡劫期的风不闻。可然后呢?该解决的祸患依旧解决不了”
风不闻指了指天上。
“你操心个啥?天上的事他们天上那群老家伙管去,再说,本就不是一路人,何必进那一家门?”
儒士开口有些不那么儒士了。
“这次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