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脸面了。他下这样的命令我也不奇怪,肯定是因为他觉得这样的事情早有定论,要是再多加谈议,肯定就是打天武宫的脸,于是才会这样。”元月悦重新坐在了他对面,说道。
语气之中充斥着不容置疑与对卓星海的了解。
但徐长生此刻却是不太在意,冷笑道;“定论?所谓的定论就是野兽袭村么?”
“诶,你也觉得不是野兽么?我也觉得不是,可偏偏宗门的那些长老们都这么说,真是把我气死了。你应该就是为了调查这件事才来我们天武宫的吧?你调查的怎么样了啊。”一说到这种事,元月悦又兴奋起来,撑着桌子起身道。
徐长生沉吟了片刻,托着福禄的底部揣在怀中,靠在椅子上说道:“我是在查这件事,不过具体是什么也还不清楚,只知道与你们天武宫有关系。”
“啊?不会吧。”元月悦一惊,又坐回了竹椅上。
这消息可与她平时知道的天武宫可不一样,从小就在这山里长大的她,听到的消息也多是说天武宫光明宏伟。可从没听到过天武宫还会与这些腌臜事联系在一起。
徐长生拿起福禄,喝了小口,望着窗外的紫竹林,微微失神。
自己也没骗她,通过这种种迹象来看,哪怕那过阴人没藏在这天武宫内,这天武宫肯定还是有些猫腻的。不然就解释不通为什么这天武宫会与那死去的东梧县县令都一致地认为,被过阴人所杀的那些村民都成了野兽的腹中物。
更别说,这事在这天武宫内都成了禁忌,连议论都不能议论。
而元月悦说的那个理由,稍微一想便知道是站不住脚的。
肯定不会因为脸面,就不能议论,更不会因为说了几句,便对自己门内的弟子下此狠手。这是宗门事,不是小孩子玩过家家,那卓星海既然能混上这天武宫的少宫主,自然不可能连这般道理都不明白。
所以说,这天武宫,肯定与那过阴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徐长生甚至都有猜测,那过阴人,就是元月悦口中的那位“闭关”的天武宫宫主——赵以扬!
据他入山之前的打探,赵以扬在一年以前就传出风声,说要闭关,准备在那玄之又玄的中三境上再走上一截,而那时,正好是那过阴人出现的时候……
哪怕不是,他也必定知道一些,这东梧县原先也就两名中三境的道修,一位是那死去的东梧县县令,一位就是他了。若说这东梧县有什么大点的风吹草动,或是来了什么外来修士,最先知道的,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