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子,你这练得都是什么破拳啊?是你徐长生自创的徐氏王八拳?”
“你瞅瞅你,啧啧啧,好好的一套《山海》被你打成了什么样?我觉得就算是这山间的猴子打出来也比你打的好。”
山坳内,一个少年赤裸着上身,在一式一式地打着一套拳法,没多久,便全身热气腾腾。
少年正是徐长生,唐宋回来的第二天,便带他来这望月山练武了,本来徐长生还指望着唐宋回来能教他练剑的。
没想到之前一直都是唐宋求着徐长生跟他练剑,现在倒好,反过来了,徐长生求着唐宋教他练剑,唐宋反而不教了,说着现在不合适,练拳就好好练拳,练什么剑。
徐长生也知道,多半是自己神魂的问题。
不过修炼《枯槁》以来,神魂的抽痛倒是没了,只剩下偶尔会有一股刺痛,宛如头内被针扎了一下似的,不过没关系,这些都忍得住了。
所以徐长生也挺开心,宛如没事人一般。
但来了这山坳内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因为唐宋出手远比冉酋狠厉。
倒不是说唐宋下手怎么的比冉酋重,而是唐宋下手之后,不会让徐长生晕过去,故而每次被唐宋喂拳之后,徐长生都能清醒的感受着身上各处的疼痛。
皮肉的破烂,骨头的碎裂,以及断裂的骨头刺进肉和内脏,还有被唐宋打爆的内脏。
各种各样的疼痛,徐长生是在第一天就承受了个遍,清清楚楚地感受着,喊不出来,晕不过去,就这么直愣愣地躺在地面上,默默地承受着练武的伤痛。
很多次徐长生都好想开口跟唐宋说,不练武了,我只想回家去,好好种田养家,也不去外面了。
可看到唐宋那鄙视的眼神,那股怯懦便消散的干干净净。
还好,唐宋也算厚道,给徐长生配了份药液,还不是冉酋的那份。刚回来的那天晚上,唐宋只是拿起冉酋的那张药方看了一眼,便随意的扔在了桌子上,说什么误人子弟,这么练下去迟早得练死人不成。
徐长生也不清楚,也不敢问。
但感觉好像是这么回事,每次泡完冉酋的药液,醒来后虽说身上没事,但总感觉精神很疲惫。可自从泡了唐宋的药液之后,就再也没了那股疲惫,整个人感觉比之前还要好。
毋庸置疑地是,唐宋这份药液肯定更贵重,远远不是一万两银子能摆平的。
徐长生也不清楚唐宋为什么对他这么好,但相信肯定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