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姑娘……”
“凌姑娘……”
没过几天,凌剪瞳就在周围丫鬟下人的不停的“训导”下,很是成功的,一个脑袋变成两个大了。
“唉,什么这种场合只能穿这种衣服不能穿那种衣服,这茶那茶,这香囊那香囊,这不吃那不吃的,果然是有钱的资产阶级,就会穷讲究来迫害我这个来自现代的先进知识分子。”凌剪瞳气嘟嘟地摘着手中的黄色小花花瓣不满道。
“凌姑娘……”
这三个字就像是惊雷一样顿时劈过凌剪瞳的天灵盖,她这几天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她一把将手中只剩下光杆的花扔下,转头指着不过年岁十二的阿言:“别告诉我,镇国府的花不能乱采,也别告诉我这块石头不能坐人。”
阿言微张的嘴巴,在听到凌剪瞳话语之后,就乖乖地闭上了。
果然,越是官宦人家的府邸,规矩就越是多。
凌剪瞳也不难为憋得难受的阿言,她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顺着鹅卵石的小路往白桥上走去。
“唉”靠在桥头上,望着波澜不惊的湖面映射出的愁苦面容,凌剪瞳差点都要不认识自己了。
这都是什么命啊,明明是进镇国府泡帅哥的,怎么现在帅哥没泡到,反而变成泡在水深火热当中了?
还有,那个该死的慕惊鸿,说好了要帮她追司徒千辰的,怎么自从上次分别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他的踪影了呢?
果然,花花公子的话不信啊。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以为能跟床榻来个亲密接触呢,可司徒千辰偏偏有大半夜不睡觉单单喜欢看书写字的习惯,凌剪瞳作为照顾他的日常,只能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瞌睡磨墨了。
许是太累的缘故,原本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连那只睁着眼的眼皮都开始罢工了。
脑袋一次又一次的无力垂下,像足了倒药的石臼,司徒千辰抬起清冷的眸子,望着已经去会周公的凌剪瞳,原本深邃的眸底深处竟泛起了一抹笑意。
她纤细的手指捏着石墨,明明已经睡着了,可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
司徒千辰将手中的书放下,伸出手本来是想帮她拿过石墨,可手指刚刚触碰到她的皮肤,凌剪瞳倏地就打了一个轻颤,许是做特工长久以来积累的警觉性,她蓦然睁开双眸,右手这么一挥,只听“啪”地一声脆响,桌案上的烛台不知何时就这样倒在了地上!
噼里啪啦的火势蔓延声,彻底将凌剪瞳的瞌睡虫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