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和吴梦娇在一起。”
乔迁乐了,笑嘻嘻的打趣:“木凛性子不一直都目中无人吗?他还会自己动手收拾人,而且你看不见信息关人家吴梦娇什么事。”
杨书有时候都想跳起来,骂那些被他外表欺骗的人开始陈述他小时候的血泪史:
“他性子好个屁,你是没有见过他小时候那霸王样,我有一次被收拾的很惨。有一年冬天,我们把树枝折了当柴烧,生的柴哪里点的着,不小心拌了他一下,把我揍的鼻青脸肿,回家了还告诉我妈,说男子汉大丈夫,打人不打脸,他脸都被我打红了,我妈一听对我又是一顿好收拾。最扯的是,明明是他脸嫩被风吹红的,我解释没有人听,就因为他这副欺世盗名的脸,后来,就是你转学过来后,他收拾人一般动动嘴皮,让别人上,现在这清心寡欲的模样,都是为了掩盖他心已经变成黑色的证据。”
乔迁还真不知道这些事情,只是偶尔听说,但都一笑置之,听到杨书急促的声音,倒了一杯茶放在杨书面前,也加入嘲笑杨书的阵容:“来,喝茶,原来你是在被木凛的欺压下长大,失敬失敬。”
“那是欺压吗?那是赤裸裸的碾压,还有,这明明是花茶,哪里是什么茶,谁这么没有品味,点这东西。”
乔迁觉得杨书不被欺负,老天都看不过去,这茶是他上楼就点过来的。
木凛捏着鼻梁,感觉手有点痒,警告的瞅着杨书让他见好就收,回了句:“你的意思是她删除了你手机里的信息。”
杨书除了面对木凛的时候,脑子一般都在线:“是呀,可惜没有怀疑的理由,但是除了她,我想不到还有谁。”
木凛拿起勺子勺了两个小丸子到碗里,为杨书排忧解难:“可能喜欢你,不想你劳累,所以她自己跑过去接我了。”
木凛一直不明白他叫的人没有来,为何她来了,现在搞明白了,原来不是她未卜先知,而是釜底抽薪。
乔迁拿起筷子在空荡荡的碗里截了两下,恍然道:“这样说来是吴梦娇去接你的。”
木凛一点都不想和那个女人扯上关系,毫不犹豫的否认:“我坐计程车回的学校。”
杨书后知后觉的捏着鼻子说:“我是被利用了。”
“不,是你太盲目的信任不应该信任的人,导致的因果关系。”木凛把刚才端过来的猪脑汤挪移到杨书面前:“吃什么补什么,我觉得你需要,特意为你点的,趁热喝吧。”
杨书正待说句‘你简直不是人’,服务员在外面询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