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酒楼没有数月前那样人满为患,但也算不上冷淡,一楼虚位所剩无几,二楼更是座无空置。
靠近楼道的角落,一位身穿白衣老者目光始终看着一楼门口,满脸皱纹毫不掩饰他年龄,特别是那苍苍白发在酒楼内也显得异常眨眼。
他微微低下头松了松腰间的布带,看样子是吃得差不多了。只是稍稍收拾一下,他站了起来,浑浊双眼看着另外一个方向嚷嚷喊道:“春花,我走了,先记着帐啊!”
老者声音拉得很高,似乎不介意楼上楼下投来异样的目光,似乎赊账还是值得自豪的一件事情。
这时一名中年美妇从远处仆仆赶来,摆臀弄姿走起来风骚不可一世。走近老者是露出热情笑容:“无妨,不过还劳烦秋长老能在门主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春花语气很低倒有几分怕他人听到,可让她无奈的是,这秋裳并无遮掩的意思,裂开嘴老脸皱纹眯在一起,朗朗说道:“好说好说,你不就是想让我们太虚门罩着你春花酒楼嘛!嘿嘿!”
“哎哟,秋长老这么一说大伙都听见了,以后谁还敢来我这喝酒呀,要低调!”春花挤眉弄眼,身体磨蹭也不嫌眼前老得掉渣的秋裳恶心。
啪
秋裳顺势大手一探,在春花臀部轻轻拍下,老眼色眯眯笑道:“春花,今日有我事在身,不日定和你喝个痛快,我就先走了哈。”
“您慢点儿!”春花脸上笑得那个荡漾,也不知道到她心里是咋想。
楼下刚走进来的几名弟子眼看这一幕,也是故作视而不见。其他客人一听到是太虚门的人,自然也不敢多看,更不敢多言。
秋裳慢悠悠从楼梯上走下来,身后春花一直望着她背影微笑。直到秋裳走出酒楼后,她转身那一刻下意识拍了一下被秋裳碰触的地方,脸色皱如苦瓜往一间房走去。
“老东西,竟然敢轻薄老娘,真是恶心至极。”推开房门,春花满腹抱怨。
眼前房间宽阔,里面摆设整齐有序,看起来应该就是春花寝房,里头东西大多都是富贵人家才享受得起的。
雕龙琢凤的大床在房间里头尤为显眼,一侧窗台帘子严遮,灯盏映射下这间房颇有几分少女闺窝。
春花拉开椅子在圆桌旁坐下,提起水壶倾倒才发现滴水未剩。她起身走向房门,开门往外喊到:“小翠,给我烧壶水来,怎么搞的水没了也不知道。”
春花满脸怒意返回房间坐下仰望屋顶,可她总觉得浑身不自在。不一会一个妙龄女子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