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坯子,敢诬告你欢爷,疤爷,我干脆先割掉他舌头,看他以后如何乱嚼舌头!”
话音未落,欢子从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柄寒光四射的匕首,狞笑着慢慢走向沐梓风。
“疤爷!”沐梓风大喝一声:“我还有话说,我知道玉佩在哪里!”
“还想花言巧语,蒙骗我们?当我们是三岁娃娃?”欢子一把抓住沐梓风的脑袋,就要拉扯出舌头,再手起刀落,让沐梓风闭嘴。
“欢子,等等,住手!”疤爷又说话了:“让他说出来。”
“这……”欢子虽然有些犹豫,动作却停了下来。
“我的话不好使了吗?”疤爷随后的语气明显加重了。
“铁定好使,铁定好使!”欢子打着哈哈,放下沐梓风的脑袋,瞪圆了眼睛:“给我小心说话!”
沐梓风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指着欢子的裤裆:“那块玉佩就藏在那里——他的屁股里面。”
刚才搜身没有发现玉佩,沐梓风虽然疑惑万分,还是自己打量了欢子,发现他走路的时候,双腿持续夹紧,便判断红炎玉佩被这个贪财的家伙,不顾钻心的疼痛,将玉佩私藏在了“后门”之处。
这一次,无论欢子如何反抗,裤子还是被扒掉了,白花花的两股之间,闪烁着红色的光芒。
正是火炎玉佩。
“疤爷,疤爷,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欢子“扑通”一下跪在了土里,以头磕地,如捣葱蒜。
疤爷抚摸着手下递过来的红炎玉佩,用牙齿咬了一口,满意地点了点头。
“欢子,别怨我!”疤爷扭过头去:“是你坏了大当家立的规矩,‘私藏宝,命没有’,我是这块头头,我也不能徇私,只能把你交给大当家!”
“不……不,那你还是杀了我吧!”欢子紧紧地抱着疤爷的腿。
大当家到底是谁?竟然如此可怕,让欢子宁死不愿落在他手中?沐梓风心中一凛。
“来人!来人!”疤哥一脚将欢子无情地踢开了。
“疤哥,您吩咐!”进来两个持枪的黑丝短衫。
“拖到死监里,改日押往大当家处,听候他老人家发落!”疤哥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饶了我吧,疤爷……”欢子撕心裂肺的惨叫,从过道上传来,声音越来越远。
“疤爷,我可以拿走属于我的东西了吗?”沐梓风见交易完成,试探着问疤哥。
疤哥也不啰嗦,亲自将纸条和符咒,递给了沐梓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