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拖你福,你找的人,下手轻了些,还差3毫米,子弹就射到心脏了。”吴自忠正色道:“他早上刚醒来,就告诉前来看望他的局长,你杀了吴熙,你的师母,他亲眼所见,难道警察会说假话?”
“师母不是我杀的,她是自杀的。”
“你杀了人,还放了火,想毁灭证据,假惺惺将林子方送到医院,殊不知林子方一醒来,就指认了你,你才是凶手。”
吴自忠不容驳斥地骂道:“连师母、同事、同学都杀,你不是为了钱,还是为了什么?林子方说你从吴宅出来,腰间多了一个荷包,肯定也是古董之类东西。”
“你们这是冤枉人!”沐梓风悲鸣道。
“冤枉?哼哼,每一个人到我们手里,都会说这个词。”吴自忠麻木地看着沐梓风。
“你们诬陷我是盗贼,我看你们才是真正的大盗贼,你们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现在盯上我这个穷小子,呵呵,可惜小爷我不认怂。”
“我说你小子真是鸭子嘴够硬,吴教授的死估计和你也脱不了干系,可惜这里没有刑具,等我把你送回警察局,让你脱层皮,看你招是不招,给我押回去。”吴自忠失去了耐性,命令手下将沐梓风压回了柴房。
这些天,沐梓风觉得自己就像过了几年一样,一会儿传承了家族使命,一会儿同事、恩师相继而亡,现在这些便衣队又要将这些破不了的案子放在头上,可谓天有不测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