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84的味道,办理了出院。
我竟然嫌弃鼻子能闻到味道不是一件多好的事情!
在医院拿了药,回了万里云端,林生哥联系了他的朋友李医生每天来给我扎针。
风景优美,空气清新;心不再为失去阿树悲伤或者难过,整个人都被将为人母的幸福感包裹着。
从二十四号出院回万里,每天早起散步,赏花或者就是在凉亭里一大家子一起聊天;看老福星们每天乐呵呵,也是对这里的喜爱,自己也觉得这份惬意美好。
一家老小商量了,国庆节的时候我和阿树结婚了。
在南澳岛,在风和日丽的日子里,在柔软的沙滩上,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与祝福下,我们举行了婚礼。
对于我们两个至关重要的人,干妈!
是她成全,促成,帮助了我们;我们特意早点给她订了从上海来深圳的机票,我和阿树二十九号的中午就早早的在宝安机场来等着接下午六点半的飞机。
在机场的咖啡店里,我和阿树聊起了好多关于干妈的话,就像这八年的时光没有走,一直停留在八年前。
干妈给我们证婚,她祝福我们在细水长流的日子里相亲相爱,彼此之间的爱也细水长流。
结了婚,我调回了深圳,在市技侦局。
阿树去了交通局。
在一八年三月的时候林爸退休了,然后和爷爷奶奶,阿祖公和阿祖婆一起去了万里云端生活。
双胞胎在六个月的时候我几乎都不能行走,卧床休息保胎;家里请了阿姨照顾我,阿树担心我一个人在家很闷,也考虑万里云端的发展,便申请了停薪留职,先全心全意的照顾我,然后规划着万里云端的发展。
两个小家伙在预产期到来的一个星期提前到来了。
四月十八这一天一切还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不同,早上阳光正好,阿树扶着我在小区里散步,遇到些老邻居,关心的问到,是不是预产期要到了,看着好出孕像了。
阿树笑答还有一个星期呢。
过来人的建议是我们可以去医院待产了,说这个时候孩子随时有可能出来。
散步回来,我们两个想来也是这么回事,决定明天一早就去医院办住院待产;到晚上十点过的时候我被饿醒了,特别想吃西红柿鸡蛋面。
阿树没有叫阿姨,他自己给我做。
满满的一大碗面全被我吃完了,连面汤都喝完了,我还有些不好意思的给阿树开玩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