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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兰拿着吉他走到门口,司静红挣扎着站直想要打蓝兰;余策站到了她面前挡住她,她打不到蓝兰、任蓝兰拿着吉他走到我边上,阿丽也走了过来。
余策:小安,断的琴弦我都换好了,你试试看!他没有觉得对不起我,没有想过要给我说声对不起;虽然我不会原谅他,但是如果他说了我心里可能好过点,他还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的说吉他的事情!我好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我从蓝兰手里接过吉他,走到余策面前,将吉他狠狠的砸在了墙上,吉他崩裂了,琴弦都震断了;吉他上飞出来的木块落在了余策身上和脚边。
司静红”啊“的尖叫了一声。
我:带着你妈滚!滚!
把整个吉他都扔在了他门口,转身往我们的房间走去;他们几个跟上了我,我不知道余策和司静红什么表情。
阿丽开了门,我们都进去了,夏明林重重的把门关上;是砸给余策听的,这刻我不是一个人,他们几个都是我的朋友,都和我在一起.......
我躺到床上。
阿丽:小安,要不然我们找房子搬家吧!
蓝兰:我能找到房子。
顾斌:也可以,搬了吧!我们也都去问问看。
特别颓废的在租房里躺着,第三天我们就搬了家;锅碗瓢盆什么的我们都没拿,就收拾了自己的衣服和洗漱用品。
余渊做的衣服本想丢了,犹豫了最后还是没有!关于余策的一切都留在了这间房里,他送我的衣服裤子鞋子,项链,还有装项链的盒子和里面的纸条……我不会原谅他,也不要再想起他!
我们搬到了厂的另一个出口附近,一个三层楼的漆黑的出租房,在二楼;楼下是自的行车修理铺,蓝兰的男朋友上班的地方。
这里是公用的厨房,不过我们也不做饭吃,但我们住的这间房子正对着厨房,门上也总是会被油烟熏的像敷了层油,很油腻!到做饭的时候会被满厨房的油烟呛的不行,不敢开门;关着门又觉得闷热,房间没有窗户,白天在家都得开灯。
和余策住的是不同的方向,这厂几万人我们也就没有机会遇到。
这里离之前聂若菲带我去看影碟的音响店很近,就隔了一条马路。
旁边开了个"凤舞九天"滑冰厂,到了晚上总是有震耳欲聋的音响,吵的睡不着。
用蓝兰的话说"忍无可忍就不用再忍了!"于是她就天天约我和阿丽出去玩;唱歌,喝酒,喝醉了也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