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爷,您看我去成么?”刘二傻笑着,有些扭捏。“你?嗯,你傻啊?我问的就是你!关键是方县尉那儿还得使把子力气。”“唉?唉⋯!我还以为你说的是我家兄弟,有你老这句话便成。来来来,我敬潘爷一碗,先干为敬!”刘二站起来双手捧着酒碗一仰脖干了。他放下碗又把酒斟上,一看潘爷干了,小四儿的酒还满着,他啪地给小四儿后脑勺上来了一下,“你小子犯溅还是犯混?潘爷都干了,你酒还留着,在潘爷面前耍大啊?自罚三碗!”“不是,我以为你要单独敬潘爷一碗,再说我这不是还要看着门儿嘛。”“看你的头啊!潘爷在这儿坐着,我也在这儿,轮得到你来装蒜?喝酒!”小四儿撇了撇嘴,委屈地看了眼面前的酒,又侧头瞟了一眼城门。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一直通往城外的路的尽头,有一个小黑点儿越发的模糊,那是一辆装着柴草的骡车正在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