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靖萱,你对小婉做了什么?”
秦峰、林靖萱二人将林小婉送进房间,闻讯赶来的温春兰,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耳光。
啪!
当然没打着。
秦峰一把抓住温春兰的手腕,不顾她反复挣扎,看了眼怒目圆瞪的林靖萱,摇摇头:“萱萱,果然好心当成驴肝肺,你非要多事。”
“小婉本性不坏!”林靖萱掷地有声。
“林靖萱,你什么意思?”温春兰岂能听不出林靖萱的弦外之音,无非“近墨者黑教育失败”,她又要发作。
不过,在秦峰手里,也发作不起来。
然而,不得不惊叹华夏语言的艺术,一句平平无奇的话,便可以令人暴跳如雷。
而将这种语言艺术发挥到极致的,是广大华夏女性。
“自己体会。”林靖萱轻飘飘的回应一句。
“你……”原本就心情不好的温春兰出离愤怒,几近暴走。
“够了!”林小婉双手捂耳,叫道:“吵死了,吵死了!”
林小婉靠在床头,衣衫不整,满脸通红,身子瑟瑟发抖,眼中点点泪光……
温春兰看着心疼不已,同时还有种不好的预感,扑过去问:“小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要吓妈妈,好不好,不要吓妈妈。”
“为什么!为什么!我问你,都是为什么——”
林小婉用嘶吼的方式,冲着温春兰,一连问了三遍,最后号啕大哭。
温春兰身子一震,表情一僵,有泪水滑下脸庞。
原来如此,果然如此,女儿那天果真是听见了。
“对不起,对不起,妈一时糊涂,是妈对不起你!”
……
“一枝红杏出墙来?”门外过道里,秦峰随口说道。
“不要阴阳怪气,这个不检点的女人!我爸和小婉都是受害者。”林靖萱咬牙切齿。
秦峰晃着肩膀奸笑:“我是你姘头,她的姘头又是谁?”
林靖萱瞪着他咬牙切齿:“我没有姘头!你姘鬼去吧!”
“嗨!这是什么?”秦峰捏着几根长头发。
“无聊!”林靖萱都不想跟他说话了。
秦峰摇头:“是林小婉的DNA。”
林靖萱美眸一亮:“你要干什么?”
秦峰看了眼房门,一对母女还在里面相对哭诉。
他轻轻一叹,“虽然我一开始就怀疑林小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