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同秦峰相处的机会。
……
上到一半,林天岳就被沿途的景色震撼了。
白井泉看在眼里,笑问:“天岳兄,有没有一种想要吟诗作赋的冲动?”
林天岳原本还真有这种想法,可是白井泉这么一说,他又怎么好意思继续卖弄?摇头感叹道:“井泉兄,果然,你所言非虚,并无夸大其词。”
白井泉摇摇头:“这才是哪儿,等你到了清虚观,再评价不迟。”
“哦,呵呵。”
两个天命之年的男人依然步履矫健。
秦峰抱着小萝莉,杨玄礼抱着明明,几乎健步如飞。
霍域平、白水柔、林靖萱自然不在话下。
宁可卿终究是山里长大的女人,爬山也不困难。
总而言之,一帮人走的飞快。
当为首的林天岳一步踏上清虚观面前的平台时,那种感觉,跟林靖萱初来乍到时一样一样的。
极目远眺,但见群山蜿蜒、云海磅礴。
站在这个角度,俯仰天地,内窥本心。
烦忧尽去,心旷神怡。
白井泉俨然成了向导,领着林天岳穿堂过屋,来到了后院。
林天岳目光扫视一圈,眼中只剩下惊羡,倒在躺椅上后,看了眼流云飞瀑,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井泉兄,来日,咱们一起过来养老。”他喃喃道。
“哈哈……”白井泉望着林天岳笑道:“我是没意见,不过,这里终究是人家小峰的私产,咱们过来住,名不正言不顺哪!”
林天岳饱含深意地看了眼白井泉,摇摇头,未置可否的笑了笑。
……
林靖萱像个女主人一样,在厨房里烧水,准备给大家泡茶。
霍域平走进来,问道:“姐,你跟秦峰还没和好?”
“和什么好?”林靖萱貌似无所谓,但语气中却难掩落寞。
霍域平摇头道:“你对秦峰的感情是骗不了人的,有时候,话说开就好了,冷战,是最熬人的。”
“谁说我们冷战了?”林靖萱觑了霍域平一眼,“弄得自己好像很有经验似的,你谈过恋爱吗?”
霍域平无言以对,羞愧的低下头。
……
东厢房里。
秦峰将一张药方递给宁可卿。
“小峰,这是……”
“给你调理一下。”
宁可卿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