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车的人。”
秦峰点点头:“挺好,人就得有点梦想,不然跟咸鱼有什么分别。但是,你买了车,瞧瞧这路,开的回来吗?”
“不是要办厂?办厂他肯定绕不过修路。”
秦峰冷笑:“你是回来盖房的吧!你们这么搞,投资商已经跑掉了。”
“啊?”
“你说你在外面打工,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怎么也跟着一帮没见识的村里人一起犯浑,这叫杀鸡取卵饮鸩止渴知道不?”
“不是,我说峰子兄弟,你能不能不要用成语,大山哥读书少,真的听不懂。”
“你……”秦峰无语地摊摊手,“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想修路,乡政府根还根本指望不上,哦,人家投资办厂,先掏钱给咱们修路,人家是欠咱们的?就找不到别的地方办厂?这也就罢了,你们倒好,占道盖房,还想讹点拆迁补偿款?你怎么跟那些娘们儿一样,头发不长啊!见识也这么短!”
“峰子,你是说你巧姐呢!”潘巧云走出来,还在哺乳期的她,走起路来,胸口颤颤巍巍。一脸不快。
“哦!”周大山恍然大悟,面带冷笑:“峰子兄弟,我就说你怎么这么激动,我才想起来,巧云跟我说过,你现在可是村干部!”
“那又如何?”
“你代表村里来做我们工作,公关我们,想让我们自己拆房子,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周大山,你要是一直抱着这种观念,那就一辈子打工吧!还老婆孩子热炕头?想都别想!还有,你儿子孙子,子子孙孙,都要继承你的光荣而伟大的事业——外出务工。”
“秦峰,别太过分!”周大山瞪大了牛眼,把孩子交给潘巧云,做了个撩袖子的动作。
“想打架?”秦峰蓦地一笑,突然出手,抓住他的肩膀,一提一送,将其丢出七八米。
周大山还没站稳,秦峰的拳头就悬停在他的鼻子前面约莫一公分处,有那么一刹,周大山眼中满是恐惧,呼吸都停顿了。
“打架,你也不够格儿!”秦峰拍拍他的脸,“话不投机半句多,告辞!”
说罢,拂袖而去。
留下周大山两口子大眼瞪小眼,久久无语。
……
路过宁可卿家的房子时,秦峰看到了周富贵。
周富贵一眼看到他,当即从猪肉摊翻过来,疾步上前,紧紧拉着他的手,“哥!”
“知道我啥时候回来的?”秦峰微笑着,打量一下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