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裕王朱载垕终于得到一个好消息。嘉靖命令大臣为景王选择藩地,最终确定为湖广德安府。
他并没有为裕王选择就藩的地点,而是将其留在京都,这基本已经是宣告了朱载垕的储君地位。
但是景王并没有放弃争取太子的努力,他死活赖在北京不走。而嘉靖这个时候又态度暧昧的默许了这种行为。
大臣们非常着急,纷纷要求景王就藩,嘉靖都不予理睬。最终皇帝被那班大臣也逼的没有办法,就假意问首相严嵩说,德安的景王府已经造好了很多年了,为什么他还留在北京不走?
严嵩在支持二王的态度上一向举棋不定,但他知道皇帝并不太想景王很快就藩,于是就授意礼部尚书吴山,要他出面挽留景王。
吴山说,中外盼望景王就藩已经很久了,马上拟订了景王离开京城的各项礼仪,嘉靖没有办法,只好让景王去了德安。
景王依旧没有善罢甘休,不停的探听朝政,寻找夺取太子之位的机会。
大臣们也对景王非常的忌讳,不断要求嘉靖册立裕王为皇太子,嘉靖全都置之不理。
好在不久,景王病逝了,整个朝野都似乎送了口气。再也没有人能和朱载垕争夺储君的位置,他是绝对的唯一的皇位继承者,虽然他现在的名分,只是一个亲王。
我们从嘉靖对徐阶说的一句话就可以知道嘉靖其实并不想立景王,当听到景王的死讯后,嘉靖沉默了一会,然后对徐阶段说:此子素谋夺嫡,今死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