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道,“莫不是有何要事不成?”
“唉!”梅长青只好轻叹一声,便将梅园众人如今的处境讲了一遍,“如今师娘整日愁苦,师兄们在外奔波,弟子岂能...不如师父留下地址,等几天后一切安顿好了,弟子再上门拜访,您看可好?”
文成先生皱了皱眉,“这倒也是个麻烦,只不过为师在这钱塘没有根基,只有一套朝廷所赐的院子,改改弄成戏园倒也合适,就怕周边环境有些不太合适。”
“这...”梅长青听的苦笑不得,还没来得及等他拒绝,沈老就一头黑线的跳了起来,“你可真是...那可是朝廷所赐的宅院,周边住的不是钱塘官吏,就是世家贵族,你把那儿改成戏园子合适吗?”
“哼!那又咋样,朝廷既然将宅子赐给老夫,那就是老夫的宅子了,老夫想怎么改就怎么改,莫说戏园子,就是鸡窝鸭架,那也是老夫愿意,谁敢说三道四的,难不成让孩子整日奔波受苦吗?你们这群冷血的人,果然是谁家子弟得靠谁来心疼......”
“停...”沈老连忙将他的话打住,“真是受不了你个老东西了,这事儿就交给老夫吧,别的地方不敢说,在钱塘这一亩三分地上,我沈某人总算是有些能力的。”
“哎?”文成先生拍了把自己的额头,“果然是心急难办事,你看老夫这脑子,你不说还真就忘了这茬,你可是此地太守,又是钱塘人士,解决此事倒也容易些。”
沈老无奈的白了他一眼,又中了这老东西的套,“你个老混蛋,撒泼打滚儿半天,不就是逼老夫开口吗?也罢,正好老夫在江边有一套宅院,门前恰好有一座阁楼,早年为官前,老夫嫌哪里离那烟花之地太近,有些吵闹,就租与别人经营酒楼。后来入了朝堂,怕惹人非议,便将它收回搁置了,平日里管家也时常派人前去清扫,开个茶楼戏园倒也合适。如今长青既是你的弟子,也算是老夫的半个子侄,今日老夫便锦上添花,送给他当个见面礼,也省的你再瞎闹腾。”
梅长青连忙推辞不敢接受,“这如何使得?如此大礼晚辈可不敢收下,江畔之地寸土寸金,沈老将此园租与晚辈即可,如此晚辈已是感激不尽,怎可...”
沈老摆手道:“无妨,区区一院之地老夫还是送的起的,老夫与你师父多年老友,你要实在是心里过意不去,今后就称老夫一声叔父即可,如此老夫就心满意足了。”
“你这老东西,别以为我看不透你那点破心思,”文成先生瞪了沈老一眼,见他讪讪而笑,便转头看着梅长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