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生分了,不管怎么说,茵儿也是我嫡亲的外甥女”。
大理寺内的张尧佐此时却还在处理案件
“孟昭仪宫里的那个小丫头可招了”?他还在看手中的卷宗对着一旁的官差问道。
“那丫头倒一开始倒是嘴硬,不过稍微施了刑法就招了”。
张尧佐听到这话倒是不意外,牢狱内的刑法莫说是一个女子了,就是铮铮铁骨的汉子也能磨掉他一身傲骨。
“可有说出幕后指使,她一个宫女没有杀人动机,也没有获取那香料的途径”。
“她倒是说几年前自己的妹妹被孟昭仪失手打死,于是她怀恨在心,等了这么多年,终于将她杀死了”。一旁的官差秦礼想起审讯那个叫兰萍的宫女时,她一脸癫狂的样子,觉得女子的心思还真是莫测。
“你觉得这样能结案”?张尧佐看向秦礼问道。
秦礼在收到上司那威胁的眼神时,便知道这供词显然不够。“属下这就加大刑法”,说着转身就离开了。
牢狱中的兰萍已经是奄奄一息,只是她还不敢轻易说出幕后指使。那人对她的底细一清二楚,如果她胆敢说出一个字,那姐姐的命怕是也难保了。她唯有将这件事带到阴间了,想到这不由露出凄惨的笑。
但是她不悔,那孟昭仪死有余辜!
秦礼走到阴暗的牢狱中,过了好一会才适应这里的光线。看到那些百无聊赖聚在一块插科打诨的狱卒,故意的发出了一点声响,那些狱卒看到是官爷过来了,低头行礼。
秦礼吩咐道:“将杀害孟昭仪的罪犯带出来”。
准确的说她应该是被拖出来的,而不是被带出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她的生命不过如蝼蚁般低微。
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了,那满身的血迹就是最好的证明。“官爷不如直接给我判刑吧,凌迟处死还是秋后问斩我都认”。
那官爷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怜悯之意,“死倒是容易,只是你死了我们可就不好办了”。
便直接走上前对那女子施行,只见她先是将那女子的下巴卸了,以防犯人承受不住咬舌自尽。然后又说道:“你要是想说实话呢,就点点头,我在将你的下巴给装上”。
于是他拿起一旁的铁钉,朝着被绑在邢架上不能动弹的兰萍身上刺去。而他刺得不是别的地方,却是肩胛骨的部位!
他还拍了拍兰萍的肩膀,示意她放松。“我这手啊,没个轻重,你越紧张,越用力挣扎,这根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