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的人喘不过气来。
张府
“二舅母宽心,润儿已无大碍”。文茵拍了拍刘氏的手说道。
“这次多亏茵儿救治的即时,不然舅母可真的没法活了”。曹氏掩怕哭泣道。
正说着,只见门房来人通报:“张才人身子不爽利,盼母亲进宫小叙”。
“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弟弟才出事,姐姐竟也”……似是不忍再说下去了便住了口。“罢罢罢,该来的挡不掉”。
待处理好张润昶的一干事后,第二日曹氏便去了宫中。
此时将军府已是乱作一锅粥。
“母亲已两日未曾进食,您是想一家人都随着哥哥而去”?郭逵黑着脸说着言不对心的话。
“不是夫人不吃,夫人每每刚吃一口便会立即干呕出来”,一旁的丫鬟辩解道。
宁夫人躺在床上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似是万念俱灰。只是直愣愣的盯着上方。
那是郭遵五岁的时候,她刚刚生完郭逵,身子很虚弱。每天看着郭遵迈着小小的步伐在房里晃来晃去,一会看看摇篮里躺着的小人儿,一会问她要不要喝水,一会又因为弟弟哭了而急的转圈圈。那时她想,时光悠然就这样缓缓淌过就好,她并不想让儿子出人头地,建功立业,报效祖国。
可是童年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从少年时期便进入宫中,后来进军营,身上的大伤小伤就没断过,让人操碎了心肠。可是娘亲依然是娘亲,可是儿子如今去了哪儿呢。
越想心中越是悲凉,嗓子里有血腥味,哇的一下吐了出来。
只听到“母亲”,“夫人”的乱做一团,宁氏已是不省人事了。
郭逵走至偏厅门外,遇见正向宁氏的粟凛阁走去的郭父,郭父看他正要出门的样子便说道:“我已知晓你母亲的事,着人去请大夫了”。
“我去请华大夫,母亲的病……普通大夫我不大放心的下”。郭逵依然是绷着一张脸。
“可是,华大夫……”,郭父欲阻止郭逵。
“这种小事父亲就不要操心了,你去看看母亲吧”。说完就迈着大步走开了。
马行街春晖医馆后堂
“华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正在行拜师礼的除了文茵还能有谁,文茵此时心里想的是:舅舅的效率也太高了,昨日才说的事今天就办了,心里正得意。
“师傅请喝茶”。
那华师傅看起来却没有文茵这么喜形于色,不知是一贯如此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