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移动过来。
这特么是要命的节奏啊!我心里顿时升起一丝寒意,就在我走神的一刹那,车我反应过来后,猛地一打方向盘已经为时已晚,吉普车的左前轮真好压在这个鼓包上,“嗖”的一声腾空而起,跃向半空中。
这回还没到目的地,出来第一天就折在路上,是不是有点太丢人了!
真是天妒英才啊!
不可能!我算命先生可是批过八字的给我,我至少也能活个八九十岁!
特么的!车子怎么还不落地!
就在这短短的0.1秒,无数吐槽从我心中闪过,“咚”的一声车子狠狠地砸在地面上,着陆了,此时坐在车里的我,还有曹雪琴,先是感觉到整个人失去重力,然后有急速下降;我的屁股与驾驶位的拷贝还有坐垫进行了一次猛烈的“亲密接触”,然后感觉身子由于惯性的作用,又向上弹了起来,我立刻用力握住方向盘,将脖子和背部挺得笔直,身子重心放在屁股上,才没有弹射出去。而坐在我旁边的曹雪琴可就惨了,她被这一颠簸,整个人从副驾驶的座位上弹了起来,头狠狠的装在吉普车的铁皮顶棚上,然后又超前趴了上去,整个人成半蹲的姿势,一只手撑着车门的铁窗框,另一只手托着车顶的铁皮,头发凌乱到遮住了眼睛,龇牙咧嘴不停地在“哎呀~哎呀~哎呀!”。
“疼吗,曹雪琴同志?如果,早知道这条路线这么艰险,就应该让你把在沙漠里捡到的,全球限量版德式军用头盔戴在头上了。没准还能防雷劈呢。”我调侃曹雪琴,以化解这紧张的气氛。
“能不疼吗!我这可是以头撞铁啊!我的亲哥!如果我这撞坏了脑子,有个什么脑震荡、脑淤血什么的,影响我未来高学术研究,你要给我算工伤啊!”曹雪琴捂着头,坐回到位置上。
“那是,那是,你如果脑子受了什么伤,搞不了学术,确实是咱们5007所的成立以来的最大损失哦!”我顺着曹雪琴的玩笑,装作一副对待老专家很尊敬,毕恭毕敬的样子说道。
“那可不!我可是咱们5007所最年轻的博士!”曹雪琴揉了揉后脑勺,一边扶着车窗框上的扶手,一边用手捋着头发,自信地说道。
“是,您说的对!要是万一您工伤了,脑子坏掉了,就您这身段,还是可以拍到云贵野人山,协助所里工作的。用美人计引诱野人,然后……怎么不生他十个八个小野人!”我话锋一转,逗起她来。
“冷队长,你~你~你~你流氓!我要~我要~向咱们所里领导~~领导投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