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走难道等帝君扒了他们的皮?
“你说帝君怎么突然就怒了?莫不是被未来帝后给嫌弃了?”
退出五公里后,刚隐蔽好身型,火影又把话题扯了回去,大有不把这问题整明白就决不罢休的架势。
风影一脸地痛心疾首,一瞬不瞬的目光就这么定定停留在火影的脸上。
火影吓得惨叫一声:“你干嘛这样盯着我?怪瘆人的!”
“知道瘆人了?”风影作捶胸顿足状,接着又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们都被帝君赶到五公里开外了,你还敢不知悔改暗中忖度帝君的事?谁给你的胆?”
火影难以置信地将风影上上下下来回打量了几番,然后给了他一个白眼,接着道:“你那八卦之心犹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怎么藏也藏不住!”
风影当即面色一惊,“有那么明显吗?”
火影默默翻了个白眼,然后肯定以及特别笃定地点了点头。
风影:“……”
“雾雾果!”
“雾雾果,你在哪?”沐浴完毕的安月溪四处找寻某虎。急切,焦灼不安的声音从屋里飘飞而出。
而某虎也正准备回屋,却见安月溪身着一袭冰紫色纱裙包裹着她那略显青涩的身姿,大步流星地往外走来。她那卷翘浓密的睫羽下,晶莹剔透的双眸四处张望。神情中散发着冰清玉洁的神韵。穷尽世间所有的笔墨,都难以形容她的美。他就这样失了神,丢了魂。
“雾……你怎么跑出来了?”
一眼瞥见那个白色身影优雅立于庭院树下,安月溪大大地松一了口气,一颗悬着的心慢慢落下。
你一点也不乖,这么不爱干净,洗澡还跑,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知道吗?”似是教训,实则没有多少教训的口气。
安月溪如银铃般的动听嗓音,犹如一颗石子,掷入夜翼的心湖之中,激起千重水花。溪儿,你还是那么美好,不过一起洗澡……溪儿,你这是在惹火,知道吗?
安府的香兰院内,安月香摔了一地的茶杯茶盏也没有将心中那口恶气出出去,反而越摔越堵的慌。两个狗奴才居然都穿上了冰蚕丝的裙子。那个贱人,居然将那么贵重的衣物赏给奴才!
“娘,你不是说我想要的你都会为我捧上的吗?现在倒好,我什么也没得到,而那个贱人现在连她的奴才都快爬到我头上去了!”
看着一地的残渣,孙氏眼底冷光一闪。“香儿,你放心,我和你爹已经商量好了对策,到时候她的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