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媳妇不曾亏欠他,嫁过来以后家里操持的整洁有序,邻里也多有赞赏。
今个儿是永盛放假的日子,小黑从财务处领了三枚金币回家探望,本想都领出来交给媳妇保管,但财务有规定,他这一级别一次最多领三枚金币,每个月可领三次。
如此规定也是担心短期投入市场的金币过多,会引起物价上涨,扰乱脆弱的市场环境。
三枚就三枚吧,小黑看着手里闪闪发光的金币,心中升起了无限豪情。
他先去城北的陈氏布庄,给自家媳妇扯了五尺青色布料,选的是大夏最新的上好布匹,精致细腻;又给俩孩子扯了八尺蓝色的,吸湿透气,弹性与垂感颇佳。
逛到城中首饰店时他想起了媳妇还缺件头饰,便又进去挑了件珠花簪。
一路南行接连又买了两斗米,一升油,一扇五斤的猪肉,娘仨每人一双软底黑布鞋,小黑估摸差不多了,下次回家再顺道采买便是。
此时的小黑丝毫不觉着身上物件的沉重,他浑身充满了力气,走起路来也是脚下带风。
“我回来了,山子他娘!”
“吱”一声门开了,黑子本以为媳妇会比以往热情,谁知恰恰相反,在见到他满身的“家当”后,微微地叹了口气,便转身做饭去了。
黑子有些迷糊,放下东西后便拿着包好的那只珠花簪来到了厨房,轻柔的打开花布包裹将钗子取了递到媳妇面前温和的道:“我路过‘如意’银铺的时候买的,我给你戴上看合不合适,你若不喜我便去换。”
媳妇静静的让黑子给她戴好了簪子,伸手摸了摸后平静的问道:“这次花费几何?”
“一个金币又一个银币。”黑子对待妻子一向很诚实。
“我知你们瓷器厂赚了不少,外边的传言多多少少听闻些。”黑子媳妇望着黑子,语气诚恳,“可家里正是用钱的时候,我这把年纪了哪好意思穿金带银。其他的布和肉、米、油之类的你买了我没意见,但钗子贵重,这钱不该花的。孩子这般年纪总得寻个先生才是,不能一辈子混混沌沌的没个出息。隔壁王老爷的孙子请的是城里的朱先生,束脩不高,按这行情他哥俩每年两个金币再添些肉食点心也就够了。”
这是小黑第一次这么痛快的花钱,也是婆娘第一次唠叨自己,可小黑心里却美滋滋的。
“山他娘,我一个月的奖金是七个金币,这次我取了三枚出来,除了花销外还有一金又九银,你且收好了。”
说着小黑从怀里掏出带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