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还是逃脱不掉命运的捉弄,罢了罢了,这也许是自己和月儿能为吉祥、为王家做得最后一件事情了吧。
“和亲的对象是大夏的王室还是其他领地的贵族?”王碧仿佛任命般的问着王玄。
不怪她有此一问,政治婚姻很常见,特别是在大家族中,这是保持发展和延续的不二法门。
尚未迁往吉祥领之前,王碧便见到许多出嫁的女人哭的死去活来,但最终都屈服于现实,现在她还依稀记得表姐当年出嫁时的神情,自那以后她就害怕长大。
也许是上天眷顾,他们全家来到了吉祥领,最开心的就是她了。别人眼中的不详之地却是她眼中的天堂,再苦再累她都甘之如饴,在这里她能找到快乐、能找到自我。
原本以为能躲过世俗的控制,却怎知那正是命运的安排。
王玄也渐渐有些明白了,都怪自己没有将话讲完整,于是笑着对王碧道:“大姐是说我此来是安排你们和亲的?”
“姐知道你有难处,姐不怪你。”
“你当然不会怪我,也不能怪我,你的婚姻你做主。”王玄很是霸道的说。
“是啊,我不能怪你,我的婚姻我……”王碧说着说着便呆住了,猛然抬头看向王玄,语气有些颤抖的道“你是说,我和月儿的婚事由我们自己做主?不用被‘和亲’了?”
王玄仍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不以为然的道:“和什么亲,我爹在时没拿你和二姐和亲,二叔主政时也没拿你和二姐去和亲,我这刚继承领主之位便拿你俩和亲?这不是无能是什么,别人该怎么说道我,这种傻事我才不干呢,可没有自扇耳光的道理,再说咱老王家也没这习惯。”
这话说的就有点假了,他是真的干过自扇耳光的事的,而且还不止一次,不过此时却被他自动的过滤掉了。
“玄弟!”王碧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决堤般的流了下来,比之前来的更加凶猛。
王玄是见不得女人哭的,他认为女人在哪个男人面前哭,就证明那个男人是个失败者,所以这种时候他也只能小心地劝着王碧,莫要哭坏了眼睛。
此时王月带着满头大汗的王花回来了,见到这个场景也是有些发蒙。
王玄觉得此时不宜久留,便牵过花儿的手对着王碧道:“有时间我和花儿过来蹭饭,疙瘩汤做得挺好吃的。”
说罢兄妹二人便扬长而去。
“果然是长大了。”王碧接过月儿递过来的手帕,擦着眼睛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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