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谦同志，您现在可以保持沉默，如果您一定要开口说话，那么请想好了再说，因为我会将他们作为呈堂证供。”
温子曦拿着手机，一脸严肃。
被妹妹硬拖起来的温子夜，慵懒的靠在一旁，百无聊赖的数手指。
“臭丫头，你是不是审人审习惯了，居然敢在老子面前玩儿这套。告诉你，老子说这个的时候，你还在你妈肚子里没出来呢。”
电话那头似乎很不满。
“严肃点，现在正问你话呢，不相干的事情不要提……我们怎么来的，没人比你更清楚，这种事情你也好意思在我们面前炫耀。”
……
温子夜无语的看着妹妹，她能想象父亲在另一边是如何抓狂。
温长谦是真的想摔电话，然而一想到这个孽是他自己造的，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说吧，你又想干什么？”
“我妈到底怎么死的？”
温子曦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温子夜也一下子精神了。
“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她死于枪战……能不能别在你老爸心口上戳刀子了，她是爸心底永远的痛，爸欠她的，也欠你们的……可你们能不能别总提这件事。”
“老爸，咱有事说事，别装的这么深情款款好不好，我会恶心的。”
“混蛋，你怎么跟爸说话的。”
“那你抱着那个小妖精睡觉的时候，想过我妈没有，你怎么有脸说刚刚的话。”
温子曦的眼睛瞬间变的红通通。
“别这么跟爸说话，你总不能教他为妈守一辈子。”
温子夜上来抱着她的肩膀安慰。
电话那头，却悄无声息。
“他娶他的，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但他不能一边抱着别的女人睡觉，一边念叨着他有多爱我妈，恶不恶心。”
“小曦，他也不容易……”
除了抱紧妹妹，温子夜能做的也不多。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我今晚也不是要说这些。温长谦同志，您不要再煽情，就老老实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好。”
“……你说。”
对面声音低沉而嘶哑。
“我妈除了是一位刑警，还有没有其他身份？”
“没有！”
对面的回答斩钉截铁，然后果断挂掉了电话。
温子曦却像是要到了想要的答案，但一脸忧伤。
“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