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兰心低头吃着饭菜听在耳里,霎时有些无语,这是餐桌的问题吗?这是人的问题好不好?简直是治标不治本。
“兰心,你喜欢什么样材质样式的?要不你明天去挑一款回来。”贺安年接着直接发话。
曲兰心顿时无语,就算当她是女主人,也不应该把问题推给她呀,于是直接婉拒,“我明天需要上班的,并没有时间。”
“你上的那个班,休息都没什么规律的,还是直接辞了算了,咱们家又不缺那点钱。”
贺谨珹一听,直接帮忙说道:“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她喜欢就让她去,没有社交,与社会脱离也不好。”
贺安年脸现不悦,“你们就不打算再多要一个孩子?”
贺谨珹面无波动,就算心想,也不想给曲兰心带来压力,平静应道:“多要一个孩子来做什么?来争夺不休吗?能精心培养好一个就不错了。”
像是被戳中了软肋,贺安年的火气顿时就上来,“你这话说得阴阳怪气的,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贺谨珹很冷淡地说。
曲兰心见气氛不对,又准备是翻脸争吵的节奏,桌下就突然踢一下贺谨珹的脚,示意他收敛一点,别好不容易下来一起吃晚饭又要闹僵。
贺谨珹余光扫视她一眼,顺便帮她夹菜,什么也没说。
然而,贺卓贤却突然歉意开口说道:“谨珹,我知道你对我有怨恨,你心里有气完全可以冲着我来,没必要向爷爷撒气。”
“向你撒气?你也配?你在我这儿养病可以,养好了就赶紧给我搬出去,别在这儿碍眼,自讨没趣,还有,这期间,你那些烂情债别引到这里来,我嫌脏!”
语气说得很冲,还咬牙切齿的,就像是心里万般愤怒在汹涌澎湃,就差着没一发不可收拾。
贺卓贤听在耳里,眼里不禁腥红泛湿起来,一句话也再说不出口,任由心里绞痛蔓延开来,痛得心堵胸闷喉痛至极,真的没有什么可再说的。
贺安年也不知该说什么,站在哪一边都不是,这不是生意场上,孰是孰非真的很难断。
曲兰心知道,贺谨珹并不是一个冷血绝情的人,只是像刺猬,正在气头上,才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心里其实也很痛很柔软的吧!如果不痛得难以自制又怎么会恶语去伤人?
“妈妈,我吃虾。”
贺粲溪感觉到了气氛不对,但在妈妈身边,他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想吃什么就直接提要求。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