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心情,很晚才一脸郁闷回到家。之后被管家提醒要她去书房一趟,说是关悦和在等她。
她进到书房时,关悦和戴着金丝眼镜坐在办公桌后,手里翻着一本厚厚的绿皮精装书,不知是什么内容。见她直接问:“结果怎么样了?”
“直接被贺家老太爷赶出来了。”高雯月顺手关上门后,坐到办公桌前,很郁闷地回应,“还说,除非他咽气,否则,我休想进他贺家的门。”
“贺谨珹呢?他什么态度?”关悦和右手推一下眼镜,平静问。
高雯月不禁得意一笑,“为了我,他宁愿和贺家翻脸断绝关系,我当然不会让他那么做了,我又不傻。”
“男人昏头的时候,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冷静的时候,会绝情得令人发指,千万别让自己陷进去。”
“我知道,绝不会的,放心吧。”
“看得出来,贺谨珹就是匹狼,比起他爷爷,可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在国外的那点破事,可千万藏好别让他知道,否则,他翻起脸来,谁也救了你!”关悦和一脸严肃提醒。
高雯月脸色霎时大变,弱弱地应道:“知道!”
“贺安年这个老不死,那么多年过去了,还是那么顽固不化碍他人好事儿,既然那么想死,不如让他早些咽气。”关悦和低头翻着书,很平静、很无所谓地说。
高雯月不禁一脸诧异,颤声问:“奶奶,不至于要这样子吧?”
“那你还要等上几年吗?你等得起吗?”关悦和抬起头,冷冷地问。
“等不起。”高雯月弱弱地说。
“不要把世事想得那么美好,有些东西不争,永远不会属于你!”关悦和低下头又说,“去休息吧!”
“好!”
高雯月起身离座,若有所思离开书房。
关悦和若无其事,又继续翻看手上的书,就好像刚才所谈并不是什么失常的事,就只是闲聊家常而已。
她出身于医药世家,嫁进高家时,家道已经很落破。而她的丈夫高怀熙身为高家长子,为人比较简单、心思比较单纯,且好安逸,与她很强势好争的性格很合不来,婚后没几年就不太愿意回家了。
后来,她雇佣了一名风月场所的女人接近他,并在他的饮食里下一些壮阳、易于心脏性猝死的慢性药物。再后来,高怀熙如她所愿,真的死于马上风,并没引起什么怀疑,还令家人不愿多提起,也令高家觉得对不起她。
高怀熙死后不久,高家大房就完全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