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突然安静了下来,大姨母跟二姨母交换了下眼神没有再说话。
“大姥姥何须生气?我娘说的难道没道理么?因为二姥姥常年身体不适,这才交由您管家,二姥姥还健在,自然有她说话的道理,莫非您觉得二姥姥病倒了就没有说话的权利了么?天下间有这样的规矩么?”站在大姨母身边的袁兮突然出声。
“长辈都没有说话轮得到你这个小辈说话了么?”老夫人冷声喝道。
“老夫人莫气,孩子小不懂事,没见过世面,她只是替她姥姥抱不平罢了,您别放在心上。”一旁的袁鋡眼珠一转,拱手说道。
看似是在给孩子找台阶下,实则故意将他母亲之事扯出来。
“孩子小不懂事,大人也不懂事么?还有,你说抱不平?有何不平?这么多年我可曾亏欠过你们?什么极品丹药不是紧着先给你们?什么好东西不是先往你们那边送?我跟你母亲再怎么说也有情谊,本来她就不爱管家中之事,得病以后更是懒得打理,这几年你们也长大了,不知做的什么打算,让一个久病之人还要给你们操心,这就是你们三个的孝道么?”老夫人越说越激动,越说越生气,浑身不住的颤栗。
慕羽卿的外公早早离世,他外公的亲兄弟也不久后便离世了,留下两个女人在家里操持家务,两妯娌之间的感情很好,也没有发生过什么争吵之事,后来袁鋡的娘~亲就病倒了,家中之事便交给慕羽卿的外婆全权打理,她关门谢客安心养病,由袁鋡的妻子常年在身边服侍。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这么多年的照料让袁鋡两夫妻有些不耐烦了,他们开始对阵族的主位动起了脑筋。
现在一直是慕羽卿的外婆当家,而袁鈺又是她外婆的亲儿子,袁鋡害怕到时候选择候选人时没有自己的机会,便想趁着母亲还健在时争取些权利。
他母亲的病痛十分古怪,每年从药族讨来的丹药只够让她解除几个月的痛苦。
药族叛变以后想从药族再讨丹药已是十分困难的事,眼看着自己的母亲就快撑不住了,袁鋡便开始着急,若是母亲离世,自己在阵族便更没有了地位,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想拉慕羽卿的外婆下水。
慕羽卿看自己的外婆被气成这样实在是于心不忍。
她走过去给外婆顺了顺气。
“外婆别生气了,对了,我给您带了礼物,我想您一定喜欢。”慕羽卿赶紧转移话题,让老夫人先放下愤怒。
慕羽卿先取出一个锦盒,里面装的正是嗜血宝石,随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