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掌柜,你就别挖苦我了,自从我找出乐华是凶手,这谷里的人看我的眼神就像要吃了我一样”李昆仑一阵苦笑。
“倒是您这客栈,没了我跟卫前辈怕是半个月都没开张了吧”李昆仑回击道。
“嘿,你这小子,本事没什么长进嘴皮子倒是利索了不少”白掌柜道。
“对了,谷东那个怪老头儿的徒弟刚才来找过你,哭丧着个脸跟谁欠他钱似的”。
李昆仑:“褚伯伯,他找我会有什么事呢”
白掌柜:“他没跟我说,只说让你来了去找他一趟,我的话可带到了啊”
“这样啊,那我过去一趟,改天再来看您”
李昆仑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去。
“小子等等,我这藏了一坛女儿红陈酿,你给那鬼剑客送去,珠月山庄那些药酒难闻的要死,他怕是快要被酒虫吵闹死了”白掌柜喊住李昆仑说完后转身从柜台后提出一小坛酒。
“前辈还在养伤不宜饮酒,我先收着等他伤好了再拿给他”
那晚辈便替前辈先谢白掌柜了”
李昆仑说完抱拳行礼提着酒坛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功夫便来到了石院前。
只见墙院上都挂着丧幡。
李昆仑心里顿觉不妙立刻跑进院子,见褚卫风头带孝帽身披黄麻。
便清楚白掌柜刚才说褚卫风哭丧着脸是什么原因了。
“昆仑,你来了”褚卫风对惊慌赶来的李昆仑说道。
李昆仑:“褚伯伯,询前辈之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会……”
褚卫风:“师傅身体一直不好近些年来都在都在铸一把剑,为了它了耗尽心血”
“西取昆仑靛矿做身,东着千年玄晶铸锋,每日炉中烧制七个时辰,敲凿三百余次,终日锤锻早晚不辍,历时五年才最终成形”
“师傅自知大限将至竟生了以身铸剑的想法,我多次劝阻都未能令他转意,看着他日渐衰弱整日郁郁寡欢,我只好依他而为”
“今日清晨,师傅沐浴更衣后便跃入了剑炉中……”褚卫风仰天长叹。
“能为自己终身所好而死,也不算白来人世一遭,询前辈心愿已了,褚伯伯不必太过伤心了”李昆仑安慰道。
褚卫风:“昆仑,我找你来便是为了完成师傅生前遗愿”
李昆仑:“褚伯伯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定当尽力而为”
褚卫风:“师傅性格孤僻,生前只好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