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我们找了一间客栈,因为前进的路线更加的无人烟了,住宿的条件也越发的差了,我其实蛮怕黑的,但是有姐姐陪着我,真的很万幸。
我坐在床上,桌子上有一盏昏黄的油灯,借着微弱的光,我拿出那套鹅黄色的裙子,不由的又happy起来,一边笑着,一边扒起衣裳来,姐姐在边上看着我火急火燎的脱衣服,无奈的摇了摇头。
扒的只剩下肚兜了,我又捞起那件裙子,当然不会穿咯,直接套好像不行,可是好像也不是包一圈然后绑的,我拿着裙子跟狗狗咬尾巴一样急的转圈圈。
姐姐放下手里的女工走了过来,先是叹了口气而后道:“哎,眼下我们早已不是什么小姐了,妹妹你还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叫姐姐怎么放得下心啊,不知道什么时候你才会长大。”说完就帮我穿起衣裳。
我听着倒是别扭了,这把我讲的跟个智商不健全的孩子一样,在现代难道我连衣服也不会穿?至于这么歧视我么,我真是处于一大劣势状态啊,想来在现代我也是个女汉子级别的,什么事情自己能做的都不愿意去麻烦别人,当然有时候会故意的装下柔弱(在暗恋的男人面前),必须装啊,实打实的个性站在他们面前,我还能有戏才怪。
姐姐帮我穿好了这美美的裙子,我的不快早已烟消云散,我提着裙角转了一圈,没有忽略姐姐眼中的欣赏目光。看到了药效,我也就急着要去给某人送药了,嘿嘿。
“扣扣扣”(猥琐的人向来敲门不愿意发出声音,而后躲在一边猥琐的笑)
“进来”弱弱的传来一句,却不是直接来开门的。
失望,亏我还打算来个突然的斜45度滑进他的臂弯。我只能粗暴的推开了房门,陆彦正在写信吧可能,没有抬头看我,而我决定了在他没有抬头看我之前,我将一直保持着这一销魂的姿势不变,至于是何种姿势?自然是颠倒众生,倾国倾城得咯。
于是乎我就摆了大半小时的pose,而陆彦也洋洋洒洒的写了好几页好几页的信,呵呵好样的。
终于在我还没彻底与我的手臂失去感应之前,陆彦总算抬头了,他很平常的看了一眼,而后看样子想继续低头来着,这时,我恶狠狠的扫了一记眼刀,这厮终于识相的开始恭维我起来。
“喔噢,丁儿今晚好生漂亮呀。”而后又低头了装信封了,他把桌上的二十几页纸装进两个信封,全程没跟我说一句话。
一阵失落的感觉啊,怎么会这样呢,我以为他会露出一番惊艳之色而后好好地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