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放毒的便更好喝了。”遥湛说这句话的时候眉眼越发深不见底了。
“王爷这话是何意思?”怀翊王妃笑不下去了。
遥湛收好算筹,道:“王妃接连毒死续六与大理寺狱卒,本王这是担心下一个会是自己啊。”
“妾身不知王爷是何用意,竟要这般冤枉结发妻子。”怀翊王妃其实心里打鼓,但面上确实一副宁折不弯的气恼。
“续六听从王妃的话办事,结果死于非命;后勒死不得,你便劫狱;那丹棠呢?”遥湛也不顾夫妻情分直接质问自己的王妃,“丹棠又是何处该死了?”
“丹棠?”怀翊王妃气得脖子都粗了,“这事与本妃无关。”
“不是你?”遥湛的怀疑赤裸裸的。
“丹棠的事,你不妨去问问你的好侍妾!”怀翊王妃一甩袖子便走开了。
遥湛大步走向侍妾的住处,刚推开门就看见女儿在同她学刺绣,遥湛不禁出声打断:“净儿,你先出去,父王同你娘亲有话要说。”
遥净对遥湛行礼后就退下了,还体贴的把门关好。
“妾身参见王爷。”侍妾是个皮肤有些黝黑的艳丽女子,“不知王爷有何贵干?”
“七落,你老实告诉本王,你与丹棠可有怨尤?”遥湛问话时,语调有些着急,眸光也锐利了也许。
七落并不着急回答,只是先看了遥湛一阵儿,道:“她该死。”
“你?”遥湛心里很清楚,七落这是在承认她杀人,一向谨慎做人的七落竟会杀人,遥湛也不知该如何措辞表达自己的心情。
“王爷,”七落实话实说道,“您该知道,净儿非您亲生,乃是先夫的遗腹子,这些年蒙您照拂,我们母女二人倒也过得衣食无缺,可丹棠公主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拿净儿的出身作威胁,要妾身毒害王妃,帮她入主怀翊王府。”
遥湛的思绪乱了,便阖了眼:“七落,你糊涂啊。”
“王爷,若是事发,七落愿一力承担后果,必不会牵连怀翊王府上下。”七落伏跪在遥湛身前,字字有力道。
“七落,你可知当年金茏是拿命救下本王?”遥湛陷入回忆道,“若是让你一力承担,本王还有何颜面面见金茏?”
“可是王爷……”
“好了。”遥湛打断七落的话语道,“本王必会竭力护你母女周全的。”
说罢,遥湛走出了屋子,一路向怀翊王府外走去,边走边回忆——
“将军,属下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