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换了身八层的新衣,还将阿绣叫到房里,帮她梳了一个头。
“过两日带你去镇上逛逛,买点料子制两身新衣裳。”
经过近十天的观察,常氏感觉这人是个蹋实的,已经开始将她当自家人一般看待了。
阿绣默默听着,完了小声问道:“娘,虽说现在没有分家,可要是各房自己做点小营生,换出点零花钱来,那些银子还用交公吗?”
阿绣也看出来了,几房的暗中叫劲都是因为利益跟银钱。
银钱这个东西虽是俗物却无比重要,这些天阿绣看见宋添用毛笔沾水在黑木板上写字,最差的毛边纸都舍不得用,连书都只有那么两三本。就算他有状元之才,在这种条件下,也少不得会糟蹋几年时光。
而这恰恰是阿绣最不希望看见的,千辛万苦来到这里,她要努力改变未来的轨迹。
常氏没想到小姑娘居然还在考虑这些,有些好奇地问她:“你有什么小营生?”
阿绣垂头:“娘,也没什么了。我家之前在镇上开了间小小的布桩,做生意那些事我不是太懂,不过从小见过不少漂亮的花样子跟样式新颖的针法。现在我们没那个条件,不过买点儿布绣成帕子跟荷包,应该能换几个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