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昨天我欲向他了解情况,你儿倒好,二话不说便走了。你说,那有这样为人学生的?”
胡夫子一路说着回教舍,常氏也跟了过去,自始至终都默默听着,并没有答话。
两人进了长学班,教舍拐角处,蒙学班的陈夫子带着宋添也过来了。
中午吃完饭宋添在后面向夫子请教学问,刚刚并不在教舍。
“先生,我先过去看看。”
宋添看见母亲了,不用想他也知道是什么事,对陈夫子拱了拱手道。
陈夫子点头,等人走远了,皱眉叹息了一声。
长学班教舍里,胡夫子还在数落宋添的不是。
常氏一直站他旁边默默听着,态度恭敬得很。
一通牢骚,胡夫子心里终于舒坦了一些。侧头见宋添来了,冷冷哼了一声,并没有立即开口训斥。
常氏见到儿子,眼睛一亮,不过脸是虎着的,等宋添进门,她便装着很凶的样子训斥道:“你这孩子,昨日再担心娘也要跟先生说明情况才能回啊!你看看,你看看,明明是件至孝至敬的好事,心急成那样连夫子都误会了。”
常氏不开口还罢,一开口便是莫名其妙的话。
胡夫子皱眉,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教舍里别的学子也好奇地支起耳朵,原本他们还想看看宋添怎么死,这下倒是纳闷起来了。
常氏眼中精光暗闪,宋添秒懂,垂头道:“是儿子考虑不周,娘你不要生气,我这就向先生陪个不是。”
不尊师长的帽子宋添可不能戴,那是大不敬,传出去会损坏自己的声誉。
尽管很不愿意,宋添还是配合着母亲,对胡夫子拜了拜道:“先生熄怒,昨日家母为我送伞时不慎跌倒,又恰逢彭兄阻拦,心急如焚失了礼仪,还请先生责罚。”
宋添道明原由,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胡夫子原本准备的一腔怒气,已经变得无处发泄了。
百善孝为先,宋添心急回去探望母亲,虽少了一声解释,但情有可原。
可常氏昨日真的摔倒了?
胡夫子回头打量,有心疑惑。
常氏见他转头了,赶紧扶住自己的腰,还有些不好意思地浅笑道:“昨日的伤并不打紧,只是这腰不见好,本来早上想来向先生解释,奈何行动不便,也请先生见谅。”
常氏说完呵呵笑了两声,还对不远处的宋虹道:“虹哥儿,你说是也不是?早上我还想跟你们一起走,结果在门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