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绒服,梳着一个冲天的马尾辫,朝这扇大门走来。
那女子面容清秀,肌肤吹弹可破。
黑狗在她身边撒欢地蹦来跳去,一改方才的淡定与冷凛。
“先生,您找谁。”那女子几步走上前来,问道。
“我找刘老师。”子豫答道,“你是刘老师的女儿吧!”
“哦,不是,我是他的外甥女。既是找我姑父,那就请进吧!”
子豫动了动,那黑狗立即朝他低吼了一声,作势向他扑来。
“小黑,给我安静点。”那女子朝黑狗大喝了一声,黑狗立马乖乖地回到她身边,摇尾乞怜。
“你姑父家的狗?它咬人吗?”子豫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哦,先生,是我姑父家的狗,它不咬人的。你放心吧,我在这儿呢,不用怕,请进。”那女子说着推开了院门,自己牵着黑狗先走了进去。
“姑父,有人找你。”她朝大厅喊了一声。
子豫进了院落,但见院中空落落的,没有什么花草树木,杂石铺就的地面,院子东边用断节的砖块围了一个小圈子,约摸五米面方,圈子里的泥土外露,那圈中仅种着一棵一人高的龙眼树。
除此以外,院中别无它物。
再看那大厅,两位头发斑白的男子正在对奕,一胖一瘦。
听得年轻女子叫嚷,那瘦一点的老者抬起了头。
“子豫!”瘦个儿老者叫道,放下了手中的棋子,站了起来。
“刘老师,您好。”子豫忙上前打招呼,同时转向稍胖一点的那位老者,“王老师,您也在啊,那是最好不过了。我就直接把话说了。”
“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们“红蓓蕾”托教中心要招聘新教师,二位可否愿意过去帮忙。”
“可以。”王老师爽快地应了声,“我这退休下来,整天闲得慌,带孙子又太早了,我有的是时间。不过我这么大年纪,可以胜任吗?”
“你有多大?不就是刚退休下来的吗?可以可以。”子豫忙不迭地应道,“后天就到我那托教中心上班去。刘老师,您呢?”他转向那女孩的姑父刘玉箕。
刘玉箕、王明顺都是去年刚退休下来的教师,在这之前子豫已经打听过了。他们在学校都是出了名的尽职的一线教师,把托教中心的孩子们交给这两位老师,可以说,他是放一百个心的。
“这个……”刘玉箕略一踌躇,“子豫,感谢你的一番好意,我只怕是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