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温也不知道是哪里不一样,从她刚刚讲的绝对值和去绝对值符号来说,月温温有点恍然大悟,还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明白了。
中间老师坐着喝茶的时候,她在草稿纸上给自己出了几道题,看看自己会了没有。
解完之后,月温温还是有点不可思议。方宸吊儿郎当地凑过来,掠了几眼说,“全对了。”
月温温开心起来就不记得刚刚互相嫌弃的事了,冲他嘚瑟,“难道我月某人终于开窍了。”笑眯眯的眼睛弯成月牙。
方宸抬起头,若有所思,这是第二次月温温看到他这样认真的神情。他说“和你本人可能没太大关系,这个老师讲课思路很新颖,却也很娴熟。咱们在学校的数学课,那个老家伙是先让咱们画知识点,再去做题演练,讲解知识的时候总是很简略。这个老师是先从生活中的现象入手,再抛出疑问,然后带着大家一起推理出知识点。”
月温温没听懂,云里雾里地朝方宸点头,内心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
“咦,你这个脏人别这样崇拜地看着我,我可受不了。”方宸用胳膊肘推了推她,月温温听了要揍他,一抬头看到文老师的眼神,赶紧摆好坐姿,继续听课。
那个能扎出冷刀子的眼神啊...不简单呐,不简单。
果然这个老太太是笑里藏刀。
后来就是扩展了一些下个单元的知识,讲完之后留给同学们20分钟的时间,可以做作业,向她请教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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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次四人同行的回家。
莆溪如果是个人的话,那应该是个睡得很晚的工薪族。白天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下班时间就钻进街头,彻夜狂欢。莆溪的人们还没见过11点街道上就人影奚落的莆溪。
“我们才初一啊,祖国的花朵啊,学习到这么晚。”方宸悲哀着站在路口仰头朝天空张开怀抱。
“看路,绿灯了。”林森拉着他往前走。
“不过真巧,我们都在一个补习班。”月温温笑得有点疲惫,一直和数学奋战,确实有点耗神了。
“月温温你五天不洗头,不要和我们说话。”方宸扭头隔着林森冲她大喊。
“啊!那是我骗你的,我每天都洗!真讨厌!”月温温隔着林森扭头冲他喊回去。
“少骗人了,一不小心暴露本性了还好意思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