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诗诗正视光头的目光变得狠戾,偏偏这有人就是不怕死。
“怎么?你也想试试被我临幸的滋味?”光头一脸猥琐的打量颜诗诗,单手撑着下巴,笑得猥琐:“你可比那个小贱人好看多了,放心,我会温柔的对你的。”
说着,光头从椅子上站起来就想对颜诗诗动手动脚。
砰
季连愣在原地,他还没出手呢。
怎么……总裁这么闲的吗?
“哪个龟孙子,敢对老子下手,老子弄死他……”
光头小子还没看清踹自己的人是谁,一直没有真正出手的季连终于有机会出手。
“你给老子放开。信不信老子让你们死在M市……”
“扔出去。”
这样的人,季舒林眼神都不屑于分给他一个。冷冷的对季连开口。
“等一下。”颜诗诗泠然出声。
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喂,张校长,麻烦把上午送到这里的三个人的资料全部给我。”
“包括那起案件所有的资料。”
“令父是哪位?”
和张校长通完电话之后颜诗诗对面前的男人冷冷出声。
“怎么?怕了?现在躺在地上求我上,我回考虑放过你。……”
砰
季连一拳将男人打晕在地。
“怎么回事?”
季舒林上前拉起颜诗诗的手关心到。
“没事。”颜诗诗企图自己解决这个事情,可是目光扫到男人瞬间沉下来的脸顿感不妙。
组织一下语言重新开口:“唉,学校接了一个麻烦甩到了咨询室。”
拿起桌上的一份资料递到季舒林的手里:“喏,你看。”
说完之后颜诗诗便自顾自的走到了外面,:“莉萨,把剩下的两个人都分别带到单独的咨询室里面。”
“好的,颜老师。”
……
“所以你准备把他们送回去?”
季舒林当然也看得出这三个人并没有什么精神上的问题,无非就是想借此逃脱法律的制裁。
“当然。”
颜诗诗埋头在桌上翻看张校长送过来的资料。
越看,越心惊。皱眉对男人说道:“这已经不是这三个人第一次犯事了,只是,第一次有家长为了孩子勇敢的说了出来。所以,我想帮帮那个女孩。”
“就真的只是想帮那个女孩?”
站在女人座椅的旁边,季舒林将颜诗诗的头按在自己的腰腹位置,为她轻轻的按摩。
安心的享受,颜诗诗眼里的厌恶却也是没有少半分,说出的话十分坚定:“我的第一个病人就是是一个受害者,她的家人为了帮她上诉惩罚那些坏人全部死了,最后只剩下她一个。”
越说,那个女孩的哭泣好像又响起在颜诗诗的耳边,颜诗诗开始抓着季舒林的衣袖抬头看他:“后面她也没了。”
“要是当时我有能力帮她,也许他们一家都不会死。”
将颜诗诗眼里的无助和愧疚看在眼里,季舒林轻轻拍着女人的背柔声:“那件事不是你的错。”
“但是,现在你要做什么就尽管去做,我在你身后。”
“嗯。”
趴在男人的怀里,颜诗诗的声音有点闷闷的,季舒林没有再说话,只是一下又一下轻轻的拍着女人,无声的安慰。
过了很久,颜诗诗才从愧疚当中缓过来。
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男人,然后才想起什么,疑惑开口:“你怎么来了?”启炎读书
“当然是预感到有人现在需要我,所以才来的。”
“季舒林!”
颜诗诗看着季舒林娇嗔开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冷漠如冰山的男人居然也学会了油嘴滑舌!
“好了,这个案子涉及到的都是M市的那些人,所以,这件事交给我处理,你不能贸然行动。”
季舒林忽然正色,可是颜诗诗却不想麻烦他。
“不行,这件事我一定要自己做。”
这一次,颜诗诗显得无比坚定,眼里闪着的光映在季舒林的眼里.
许久,季舒林都没有说话。
“你放心,我这里就是出一份证明还有一些证据而已,又不是要我自己去抓人,你放心好了。”
总是要先说服季舒林才能进行下去,颜诗诗继续对这男人软磨硬泡。
“你确定?”
现在犯人就在颜诗诗的咨询室,要说不担心完全不可能。
“确定。”
颜诗诗故意铿锵有力的声音响起,季舒林略显无力的开口:“诗诗……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不过季舒林,我可能要你帮我一个小忙。近期保护一下那一家人?”
“好。”
……
“季准,去和那边打个招呼。”
季氏大楼里,季舒林扬手将一直隐匿在暗处的季准招出。
“是。”
拿起总裁放在桌上的资料季准就立马离开了。
M市的这帮人也该换一下了。
男人的眼里暗沉,涌动的是无限的冰冷。
若是敢动了他的女人,M市就会成为那个人的人间炼狱。
酒店里
依旧没有开灯,孟博浩融在夜色里。
“孟总,颜小姐似乎牵扯进了一个案件。”
助理在黑暗里低声汇报自家总裁交给自己的任务。
“你知道该怎么做。”
躺在沙发里的男人忽然睁开了双眼,淡淡的盯着泛着冷光的灯管:“办事的时候干净一点,不要让她知道。”
“可是孟总颜小姐不知道的话您什么时候才能把她带回去?”
孟博浩不着急,身边的助理都开始着急了。
当初来M市的时候,他是当真没想到总裁居然是为了一个女人,而且那个女人还是有丈夫有孩子。
就算如此,总裁居然到现在还想着把人家带回去,也不想想人家哪里会抛下自己的孩子和丈夫跟另一个人走?
明明就已经没有任何胜算。
现在做了什么事也不让别人知道?
他不知道总裁从哪里来的信心人家会跟他走?
当然,这些话卑微的助理可不敢说。
听了助理的话,孟博浩眨了眨眼看着灯管继续走神。
“她说过会陪在我身边的。”
助理走了,孟博浩才低声说出口。
“李特助,您让我见一见季总裁……我就见一面。”
一家高级酒店包间里,一个中年男人坐在李洋的对面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