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领气的娇躯颤抖,她扬起手中长剑,就要继续抗令攻城,黄门侍郎一把拉住了独孤盛丽,让她暂且不要急躁,静观其变,左屯卫之军自然不肯让出缺口,把此地层层护卫起来,虽不在前进,却也不后退。
两人忽然听见城门的地方有军士叫喊,一起向远处看去,乙文支德坐在小车上,去除甲胄,一身布衣,只带着十几个随从,一起开城向宇文述的大帐走去,司马九脸色阴沉,不想去帐中看到此人嘴脸,便和女统领在缺口等待。
足足半个时辰后,李浑手下的校尉,骑着快马来到了左屯卫军之处。“大将军下令,让你们退出辽东城,敌酋已经请降,此事定要圣人决断,暂缓攻城等圣人旨意。”
校尉把话说完,只感觉面前寒光一闪,整个人被人从马上拧了下来,一下子砸在了地上,
他摔的头昏脑胀,想挣扎着爬起,看见独孤统领身高腿长,看着自己眼中就要喷出火来,统领身后,一群胭脂女卫都是面色不善,好像自己再多说一句,都会被在此乱刀砍死。他慌忙爬起,去向宇文述复命。
“小九,你随我去看看宇文述这个蠢货!”独孤盛丽口出不逊,司马九也是心中气闷,看着辽东城下堆积如山的尸体,一股又酸又热的气息直冲胸臆,刚才金刚破城他本来已经受了内伤,现在一下郁闷,忍不住又吐出一口血来。
宇文述的大帐中,乙文支德含笑看着面前神色各异的隋军将领,总领北军的大将军面色平淡,统领段文振和于仲文,却都是面露恼意,圣人正向辽东城赶来,先行的宇文化及开路先锋,今晨正好赶到辽东城下,他的部下没有攻城,现在看着乙文支德,满脸都是若有所思的神情。
独孤盛丽和司马九进帐,乙文支德看见那个让他每晚咯血不止的少年,本来颇为平静的心中一下子充满了仇恨。
宇文述看见少年也来,心中不喜,却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责备独孤盛丽“独孤统领所部先破坚城,功劳我都已经记下,只是我已鸣金下了将令,统领还是不退出辽东,难道不知道军中之律吗?”
独孤盛丽气的喘气都粗重起来,她走到大帐门口,拉开帐门“大将军难道看不到,辽东城下我军将士的忠魂?哪里有什么请降,不过都是此人的缓兵之计罢了。”
女统领话一出口,段文振和于仲文就要附和,一旁的宇文化及却发怒起来,重重的拍了拍面前的桌子“军中哪里容得你自作主张,要是人人不听父亲将领,,还谈的什么领兵东征?这里是辽东,不是大兴城,女统领要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