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领蜀郡之时,曾与蜀郡南中遗民来往密切。”
“蜀王信奉巫术,曾以巫蛊之术,诅咒先帝。当初,前往蜀郡提拿蜀王的人,正是老夫。蜀王与禺谷之人关系匪浅,当初老夫带军拿他,就有南中死士护卫于他。如今,蜀王还被软禁在帝都之中。”
“晋王殿下,请恕老朽直言,蜀王秀是给殿下下蛊的重要嫌疑人。”
司马九也不和他们绕圈子了,一股脑儿把心中所想都说了出来。“可是,蜀王秀为何要谋害殿下?蜀王已被软禁,晋王若未与他交往,又如何被下蛊?家师言及,血蛊培育困难,下蛊更难。”
裴蕴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司马九,欲言又止,似乎在等晋王开口。
晋王道:“叔父晋王秀与家弟齐王暕来往慎密,家弟暕痴迷怪力乱神、巫术邪道。”
司马九顿有所悟。
齐王杨暕,乃是当今皇帝杨广第二子,死于江都事变,这一点,司马九是知道的。
倘若杨广嫡长子晋王杨昭不幸遇难,那么,齐王杨暕便是最直接的利益获得者。
齐王杨暕,嫌疑极大。
“不过,家弟暕年少,尚不懂事。”晋王话虽如此,双手却捏得格格直响,显然心中很是愤慨,似乎不愿意相信。
“确实如此。”裴蕴似有安慰之意。
司马九毕竟与杨昭认识不过一天,交浅言深乃是官场大忌,他刚才说的话已经够多了,便再不多嘴。
其实,下蛊并不是简单的事情,必须熟知晋王的作息,方能乘晋王不备下蛊。
晋王中蛊一事,非常敏感,司马九不便多言。
然而,此时,司马九脑中却闪过一个曼妙的身影。
只是,他回想着那个满脸泪水的女子,终究还是不肯相信这一念想。
晋王杨昭拿得起,放得下,他当着司马九的面,服下了恶臭的丹药。
不久后,裴蕴心中有事情,他想到了什么,脸上有些不自在,匆匆与两人告辞,说先去太常寺处理事情。
晋王与司马九又坐了一会,司马九惦记着平昌坊的事情,就想早点告退,偏偏杨昭谈性很浓,不断询问司马九接下来要干嘛。
司马九无可奈何,便道明了有人要强买自己租住的萧璟宅院一事。
“哈哈哈哈!没想到,看上去精明干练的司马九,竟然为住处烦恼。”晋王失态的笑道。
司马九面色尴尬,不知如何作答。
“今日,本王正好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