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上的众人见到司马九无伤剑表面的变化,都不禁露出了惊讶之色。
“他的武器周围的白光是什么?”
“难道是剑气?”
“看来,这个少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对付。”
......
就在宇文虎挥锤攻向司马九,司马九侧身避过之际,司马九突然挥动手中的无伤剑,猛然刺向宇文虎的侧后腰。
宇文虎只感觉腰间一凉,紧接着,便传来一阵剧痛。
他回锤逼退司马九后,稳住脚步,惊惧的低头看去,只见腰间厚甲完好,没有破损的痕迹。
宇文虎暗自惊骇道:“这是怎么会儿?厚甲明明没有破损,可这剧痛是怎么会儿?”
“这种穿甲攻击,自己闻所未闻。”
“我身着重甲,超强防御乃是致胜的根本,如今这小子奇怪的剑竟然能无视厚甲的防御。”
与宇文虎的惊骇之色不同,司马九心中却是越来越平静,宛若毫无波澜的清潭。
司马九发现他越是激动嗜血,就越不能激发出无伤剑的剑气,相反,他越是心平气和,无伤剑剑气的威力便会更强。
正因为如此,他毫不在意怒目冲冠的宇文虎,反而将目光落到院中碧绿的竹叶。
他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充沛水汽,他感觉自己似乎与小院中的一切融为了一体。
那种感觉很奇妙,妙不可言。
于是,他便无视荆轲和裴旻的指导,跟随自己的感觉,变换步伐,挥舞手中的无伤剑与宇文虎缠斗。
参加庆功宴的众人都为司马九的表现惊诧不已。
“这少年的身法,我怎么看不明白。”
“步伐变幻无常,令人难以捕捉,或许,这正是宇文虎迟迟不能拿下这个少年的原因。”
“宇文将军的实力,我等可曾是有目共睹,鲜有人能逃过他的双锤。”
“确实,前不久在蒲州战场上,他可是一马当先,手持双锤,率队突破了茹茹天葆的防线,从而一举击溃叛军。”
......
只见司马九身影轻灵如风,挥洒自若,而先前威武不凡的宇文虎,此刻,却宛若一只被戏弄的宠物,根本近不了司马九的身。
司马九随心应对宇文虎的攻击,他的心境似乎达到了毫无喧嚣的境界,平和宁静,毫无波澜,正是如此,无伤剑上的白光愈发浓郁。
先期进攻的宇文虎,此时,在无伤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