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侠已经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棺材板板中躺了几百年了,别说是陈年佳酿,就是普通的烧酒,本大侠......都已经很久没有喝过了‘大哭的表情’。”
“亚圣孟子:那你就在棺材板板上画一个酒壶,权当画梅止渴吧。”
“庆卿荆轲:好主意,本大侠这就去。”
......
良久后。
“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回去后,注意修养,别做重活,以防伤口再次裂开,明天,再过来换药。”
“多谢了,妙春先生。”
“妙春先生?”司马九先是一愣,随后便回过神来。
在古代,‘先生’是对医生的另一种称谓,妙春虽为女子,但她却是医家之人,病人将她唤为先生,并无不妥。
况且,‘先生’也是对人的一种尊称,病人这样称呼妙春先生,正是为了表达他对妙春先生的尊敬和感激。
妙春先生微微颔首,并不说话,神色之中多了一丝疲乏的韵味,她目送病人离去,简单打理后,才将目光落到纳兰灵云等人身上。
妙春先生面向纳兰灵云一行人道:“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李建成拱手作揖道。“医者济人,救死扶伤,妙春先生乃是岐黄前辈,我等有缘在此一览先生济人风采,实属荣幸。”
司马九等人亦跟着李建成向妙春先生行问候礼。
妙春先生微微一笑,道:“公子谬赞了,我只是尽一个医者的本分而已。”
随后,妙春先生向纳兰灵云问询道:“新来的病人情况怎样?”
“不太好,尤其是那位男子。”
“引我去看看。”
“师父,您休息一下吧,今天都已经看了三十几个病人了。”
“不碍事。”
天池医庄内,都是木质房屋,房屋依山而建,朴素而不失淡雅。
大多数房屋都是相互隔离,房屋不大,除了必要的活动空间和橱窗外,仅能容纳两张病榻,房门外,都挂着刻有数字的木板。
在一间木板上刻有数字九十七的木屋外,司马九一行正神情凝重的等候着。
李建成双手抱拳于腹部,在司马九等人身前来回踱步,时不时地望向木屋,眼中闪烁着焦急的目光。
不一会儿,他止住脚步,殷切地向司马九问道:“九弟,你说,妙春先生和灵云姑娘他们怎么还不出来?”
“建成兄,这已经是你第六次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