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话,竟然毫无违和感。
“娘娘,妾身夙玉雪,是前两个月前册封的玉妃,居住在长青宫。”夙玉雪性子直,不知道云舒是否真的像柳倩倩所说的那般不好惹。
“嗯,坐下吧,还有那些姐妹吗?”云舒看向四周,见到没有人站起来,她扯了一下嘴角,说道:“本宫刚刚回来就被你们堵宫里了,眼下也乏的厉害,都散了吧。”
柳倩倩看她是真的乏了,笑了笑:“娘娘的福气是我们比不得的,这不,三个月前娘娘就已经得到去往南边境看看自己家人的福泽,今日回来,难免疲倦,嫔妾就不打扰娘娘了。”
“嫔妾告退。”随着柳倩倩的话响起,身后的人更是紧跟着上来。
等到所有人都散出宫去,云舒才回到寝殿沐浴更衣,随后摊到床上,直直的睡到了晚上。
夜晚,她在床塌前见到了言沉渊。
他坐在哪里,黑得似夜的眼珠子盯着自己,无端的带着诡异,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晚上好,你这最还好吗?”云舒问道,才床榻上坐起来,抱了抱被子,让自己更舒服些。
“嗯,我还好,你在神医哪里如何?”言沉渊问道。
云舒看不穿他是怎么想的,只能够公式化的回答:“刚刚开始不太好,但是他回到西尧之后,他的态度就特别好,老不过在学医上,他总是爆脾气,一个不对就骂我。”
言沉渊看她委屈巴巴的样子,愧疚的心情一上来,难以压制住。
“都怪师父,你不知道,他非要我背那么多的药材,不仅还要写,还要我给各种小动物看病,每天摘一堆草药,气死我了。”云舒满脸的悲愤,好像真有那么回事。
“你父亲他们很好,现在还在南边境。”言沉渊解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