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所有的体育课都要停止。
看到孟涛正向着自己这边的方向走来,支雨泽冲着他挥了挥手高声叫道:“涛哥,这里。”
正在散步的孟涛看到有人招呼自己,就直接走了过去,看到是支雨泽就笑着应道:“雨泽,原来是你小子,你怎么在这里,没去不上课吗?”
“这节课是体育课,这不老师让自由活动了嘛,你怎么没去上课,我记得高三没有体育课啊。”支雨泽解释了一句后问道。
“我不是保送了嘛,上不上课都一样,所以就到操场上散散步,走动走动。”孟涛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道。
“对了涛哥,你到底是怎么被保送的,他们说是你找到了关系才保送的,但是我可不这么认为,能不能跟我说说?”听到保送的事,支雨泽就想起了心里的疑问。
“这个不是我不告诉你,是真的不能说,这涉及到了保密原则,对了,支叔现在怎么样了,还是在原来的厂里上班吗?”听到支雨泽也是询问保送的事,孟涛就试图扯开话题就问起了支雨泽的父亲。
他们两个的父亲以前是工友,一同在一个厂里上班,后来孟涛的父亲就辞职去了另外一个工厂,他们以前还因为父亲的关系在一起玩过,所以支雨泽认识孟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我爸还是老样子,还在那个厂子里上班,只是最近那个厂子的效益不是很好,所以我爸现在也在想着是跳槽还是再坚持坚持。”听到孟涛打听自己父亲的近况,支雨泽只能先回答道。
“这样啊,当时我爸就劝过支叔,那个厂子管得严还不近人情,根本就待不下去,你看你爸以前的那些工友,像是张叔和李叔他们都跳槽了,就只有支叔太认死理儿,不肯轻易挪窝。”孟涛看到支雨泽不再追问保送的事,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
“涛哥,你真的不能告诉我保送的原因?”支雨泽说完父亲的事再次问起了他关心的那件事。
“真的不能说,咱俩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能说我早告诉你了,还用你问我啊,这不是让我犯错误嘛。”孟涛拍了拍支雨泽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犯错误?”听到这个词,支雨泽愣了一下,一般说这个词的可是不常见,而且大多还是在一些特殊单位有特定的意义,不过既然孟涛不能说,那么他也不好再问,“你都保送了怎么还来上学啊?”
“嗨,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嘛,没经历过高考的人生都是不完美的人生,所以既然在家也是闲着,还不如来学校上上课呢,还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