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细细擦拭着手中的琴,而在其身旁,还站着一人,看上去十分强壮,似乎是这名女子的护卫。
“小姐,时间快到了,我们得离开了刚刚你动用琴音,极有可能再一次引来那帮人,这个地方我们不能再待了。”那名护卫焦急的说道。
被称作小姐的女子丝毫不见慌张,她用布将琴包裹起来,随后背在了背上,看向护卫说道:“聂桓,我们这样的生活还要多久?我有些厌倦了。”
“小姐,你在坚持坚持,等到你的父亲回来,将事情告知他,相信他会替你做主的。”聂桓说道。
女子惨然一笑,语气有些悲凉:“十年,十年都不曾回来过,兴许是已经死了,又或者是不要这个家了,母亲到死都在等他,那些所谓的亲朋好友也不过是觊觎我父亲留下的家产和这把琴而已。”
“小姐,我知道你心中对你父亲有怨念,但此时能救你于水火的只有他了,我们必须找到他,这不也是小姐你的目的吗?”聂桓试图开导这名女子。
“你说的对,我柳清歌绝对不会束手就擒的。”素衣女子握紧了拳头。
寂离在外面听了听,随后便打算离开了,毕竟是别人的家事,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可自己刚跳下来就发现有几道人影出现在二楼。
“谁!”柳清歌旁边的护卫看向窗户,刚刚阵法似乎动了一下。
“怎么了?”柳清歌问道。
“有人!”聂桓立马将灯吹灭,随后让柳清歌躲到床上,自己则小心翼翼的走向窗边,握着刀柄的手不自觉用力,在触碰窗户的一刹那,窗户突然间打开,露出几人的面孔。
“居然是你们,这么快就追上来了。”聂桓目光低沉,一边小心提防着几人的偷袭,一边再思考该如何逃生,还有绝对不能让他们发现小姐。
“废话少说,将柳清歌交出来,否则明年今日便是你的忌日。”一人说道。
“你们血衣门倒是和癞皮狗一样,怎么都甩不掉啊。”聂桓故意刺激道。
“找死!”其中一人神情一变,说着便要动手。
聂桓将腰间的刀拔了出来,他此时自知自己凶多吉少,但租期起码得让小姐活下来,他想了想,便猛然间冲向其中一人,带着他一同冲出窗外,牢牢的摔在地上。
即使是这样,聂桓还不打算收手,手中长刀落下,本以为自己能够带走一人,但长刀还未落下,便被其中一人拦住。那人掐着聂桓的喉咙,眼中闪过一丝血光说道:“告诉我,你家小姐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