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穿什么完全取决于当日的心情。
“邵雪痕。”
“哦,邵雪痕啊。”下一刻,他的同桌开始大叫,并用手大力拍着桌子,像是癫痫发作了一样。
“什么,你就是邵雪痕?就是你把苏师兄的求爱仪式搞的一团糟糕的?!”
我这个大喊大叫的同桌该不会是苏洵那家伙的崇拜者吧,他会不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邵雪痕心想。
“你简直干得漂亮!”同桌用力拍邵雪痕的肩膀,一脸赞叹。
这个反转让邵雪痕有些措手不及,他都已经做好开战的准备了。
“我还以为你是苏洵的崇拜者呢,一听我名字要为了他报仇。你应该知道,那家伙的崇拜者一向很极端。”邵雪痕说。
“我非常赞同你说的,我对称深有体会。”同桌有些愤怒,“就因为我对林韵竹师姐心生爱慕,那群暴躁的狗狗就成群结队的对我进行了殴打。他们数量众多,我不是对手。”
邵雪痕面部抽搐,“那也难怪。”
同桌叫穆熙,他说他来自一个古老而又强大的上流世家,从小接受过良好的教育。但邵雪痕丝毫没看出来他哪点像接受过良好教育的样子,他只注意到穆熙的衣服用料不错,是市面上见不到的。
穆熙的笑富有感染力,不经意的就会让身边的人产生亲近感。他的天空如墨汁般深邃,像是一潭初春的水,澄澈得毫无驳杂污秽,里面偶有鱼闪过。但这个瞳孔在几年后消失,换上另一副色彩,以血以暴戾以死亡的方式出现,漠视一切,告知众生,“百万雄师都听我号令,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对于邵雪痕来说上课无疑是个漫长的折磨,同学们都在认真的做笔记,就连喜欢夸夸其谈的穆熙也像换了个人一样,上课极其的认真。执教老师在讲台上也十分的卖力,口水沫子被他的深情地喷出来不少,在空中飞舞的时候像是细小的雪花,一点点落在最前排同学的桌上,看似一切都很和谐。
但在邵雪痕眼里,他们都早已麻木,沦为一个只会抄笔记的机械木偶,只懂得理论知识。就像一段长时间浸泡在水中的木头,但别人需要用它来为自己做把椅子或一张桌子时,才会把它从水里捞出,劈开它后,它早已腐烂不堪。
这种待在教室的生活是无趣的,邵雪痕觉得自己的生活应该是充满意外惊心动魄的。比如上一秒你还在庆幸自己虎口余生,下一秒又被群狼追得满地跑,中途你又不小心碰到一个蜂窝,于是又有成群的蜜蜂来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