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入东京,恐怕又是日进斗金的营生。”冯固点头,说道:“王浩的生财之道,即便是我,也不得不佩服!”朱恒露出贪婪的笑容,说道:“只要王浩北上辽东,这崂山县就是你我的地盘。到时这些工坊商户,还不是任凭咱们拿捏?”冯固没有立即回应,心中想到:“朱恒只是一个愚蠢贪婪的莽汉,自寻死路是迟早的事情。我如今深得蔡太师看重,又有了眼下的机遇,倘若能够在王浩与蔡太师之间左右逢源,将来未必不能出将入相。”故意说道:“前些时日太师来信,让我在崂山县静观其变。不知高太尉处可有指示?”朱恒心中鄙夷,说道:“洒家一介武夫,只知道拿在手里的才是自己的,这看在眼里的,可不一定能拿在手里?王浩北上辽东,崂山县又根基未稳,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冯主簿就舍得眼睁睁看着流失?”冯固故作懦弱,说道:“蔡太师的叮嘱,我不敢违背!”朱恒突然凑近,说道:“人各有志,我也勉强不得!只是将来我动手的时候,还请冯老弟视而不见!”冯固也轻声说道:“蔡太师恨不得王浩被挫骨扬灰,只是碍于当局考虑,不得已按兵不动。倘若朱县尉能够从王浩身上狠狠地撕下一块肉来,莫说高太尉对你刮目相看,就是蔡太师也会另眼相待。”朱恒说道:“既然如此,冯主簿你就睁大双眼,好好看看老哥哥我的手段!”冯固满脸堆笑,说道:“老弟在此预祝县尉大人马到成功!”朱恒大笑,说道:“好!好!好!”
当冯固、朱恒二人进入大厅时,所有人都投来别样的目光。王浩霍然起身,厉声说道:“胶州百废待兴,你二人却远遁即墨,逍遥快活。倘若本官不治你们的渎职之罪,如何能让在场众人心服?”朱恒满脸横肉,挤出凶残的笑容,说道:“我是朝廷的命官,不是你崂山县衙的皂隶。就是王县令你,与咱们也只是平级,没有惩戒罢黜之权。所以,吓唬人的话,还是不说为好!”狄春秋与王浩对视一眼,起身说道:“今日的会议,若非县令大人抬举,我等小吏本无资格参与。还请大人们切莫因为我等微末之人伤了和气!”朱恒更加得意,说道:“我与冯主簿听闻县令大人要北上辽东,特意从即墨日夜兼程赶来,日月之心还望明鉴!”冯固不愿朱恒将所有事都与自己牵扯在一起,说道:“当初胶州新建,既无赋税可收,也无新兵可练,我与朱县尉暂居即墨,虽有懈怠之意,但绝无渎职之行,还望县令大人明察!”
王浩不得不重新审视冯固,片刻之后说道:“辽国内乱,正是我大宋伺机而动的最佳时机。冯主簿能在此刻赶回,相助于我,赤子之心,日月可见。将来御前